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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辭九郁悶:那我去睡了。
余謹言沒去挽留她:嗯,明天你還要上課,早點去睡,下回不能這么晚才睡。
顧辭九更加不高興了:誒,知道了,你好啰嗦。
余謹言不以為然:因為你是我在乎的人。
這要是換成別人,他才不瞎操這份心。
又補充句:去吧,我洗澡。
顧辭九不滿:又讓我自己早點睡,自己呢?不也是玩手機玩到三更半夜才睡。
余謹言冷笑:你要是再不去睡,我就把這筆賬記在你那,以后再處罰你。
顧辭九連發來兩條:
——那個,我好困啊,睡了。
——拜拜,晚安。
余謹言看著消息,輕笑。
待了會,他把手機隨手擱在一邊,拿起衣服走進臥室。
正在從他房間路過喝著水的余鶴看到他手機忽閃忽閃著,走過去,拿起手機。
上面顯示著未接消息。
他點進去一看,映入眼簾的是余謹言跟她的聊天界面。
余鶴看完差點噴出來,他本來想拿著事調侃一下余謹言,但若是被他發現自己偷看過他手機,一定會被余謹言丟到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去,美曰其名:為了能把他鍛煉得更好。
實際上是,余家將教育這一塊過于在意,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后代拖垮了基業。
如果余謹言跟他們提了,他們不但不會阻止,還會舉雙手同意。
在他仔細斟酌一番后,余鶴決定自己當做什么也沒看到,大大方方地從余謹言房間走出去來后,悠悠地回到自己房里。
而從浴室出來的余謹言,確實也不知道余鶴曾經來過自己的房間。
——
余奶奶的大壽即將到來。
這段時間,余謹言忙的也夠嗆的。
又是重新整頓了公司,將一些無所事事又黏附在公司多年的老蛀蟲開了之后,公司大量空缺人手。
于是,他便讓一直在t市管理公司值得信任的人員調離回來。
等忙完這一切,已經過去一個星期。
這整整一星期內,余謹言幾乎都沒有主動去聯系過顧辭九。
這讓顧辭九連續郁悶了一個星期。
跟她朝夕相處的楊珊珊,也察覺出來了。
趁著午休時間,她便拉著顧辭九去了沒人走動的樓頂。
“九九,你這星期怎么一回事啊?”她老感覺九九不在狀態。
憋了一星期的顧辭九,臉垮了下來,長嘆了口氣:“何時了會一個星期都不搭理你嗎?”
楊珊珊聞言,她搖搖頭:“我們有時也會吵架,但不會出現這種不搭理對方的情況,是不是你跟他吵架了,他一星期都沒想找過你?”
“那倒也不是。”她跟他是壓根就沒機會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