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跟你媽出去一下，困了就瞇會。”顧爸說道。

顧辭九喝完藥，吃了藥，也有些困意，點點頭“好，爸媽，你們注意。”

……

顧爸拉著顧媽推開了替顧辭九看病的醫(yī)生。

醫(yī)生早就坐在那，等著他們過來。

他拿出給顧辭九拍的顱腦ct，開口見山道“顧先生，是這樣的，我們懷疑你們家女兒，顱腦之前是不是受過傷？”

顧爸顧媽兩人面面相覷，顧辭九一直放在家里給老父母帶著，也沒聽說過九九受了什么傷，顧爸開口道“是這樣的，醫(yī)生，孩子一直是我家里的老母親看護，這、沒聽說過孩子磕著了什么的，是我家小女有什么大問題嗎？”

醫(yī)生沉默了會，“哦。你別誤會，問題倒不是很大，只是她記憶會有些錯亂，可能是學習壓力過大造成的吧，回去以后，讓她多注意休息便好。”

顧爸還是有些困惑，問道“受了傷還影響她的行為嗎？”

顧爸之前在電話里聽到老母親說過，顧辭九近日的行為變得更加懂事，乖張。之前接到于老師的電話，說九九的成績突飛猛進，躍入前三排名，聽醫(yī)生這么一說所，顧爸突然產生了懷疑。

醫(yī)生笑了笑“顧先生完全不用擔心，這個并沒有關系。”

顧媽扯了下顧爸的衣角，眼神瞪了下“你在醫(yī)生面前胡說什么。”

顧爸還是不太放心“是這樣的醫(yī)生，我小女以往性格并不算乖張，可……我是說，如果大腦受過傷，會改變她原來的性格，激發(fā)她好學的行為嗎？”

“這我們也不懷疑存在性格的轉變。”醫(yī)生如實說來，“下午檢查完，沒什么大事的話就可以出院了。”

“這樣……謝謝醫(yī)生。”

離開醫(yī)生辦公室。

顧媽便把兜里的卡遞了過去，“這是林先生給九九的錢，都交給九九吧，讓她在學校里吃好點。”

這卡是林爸給的，他拿了顧辭九設計的圖稿，支付了一定的酬勞給她，卡里的金額總數(shù)一萬。

顧爸也有所頓覺“這畢竟是九九的酬勞，那就給她的，看來改天我們要親自拜訪一下林先生才是。”

顧媽“嗯。”

再回到病房時，顧辭九已經(jīng)睡了過去，護士檢查完，剛從房里出來，碰上趕回來的顧爸顧媽，護士摘下口罩，說道“病人的家人，病人并無大礙，已經(jīng)熟睡了，下午醒來便可以辦理出院手續(xù)了。”

顧媽握住護士的手，感激道“謝謝護士。”

護士抽出手，笑道“不客氣。”

為了讓她安心睡好覺，兩人決定在門外的硬座上坐一會。等到九九醒來，便可以辦理出院。

“你剛怎么一回事，哪有人這么問的？”顧媽不滿說道，翻出剛剛他與醫(yī)生說的那話。

顧爸也是擔心九九，他這次回來，見到九九，總感覺九九變了很多。

“你沒發(fā)現(xiàn)，九九變了很多？”他問。

顧媽手里還握著有溫度的卡，仔細斟酌著顧爸的話，沉默不語。

顧爸再說道“以前九九是很聽話，但你忘了，自從上了高中之后，九九有多叛逆？成績也是爛的一塌糊涂，更不會跟我們講這些事，難道你沒發(fā)現(xiàn)九九變了嗎。”

顧媽“可能……九九突然好學了？”

顧爸還想說，房內傳來顧辭九的聲音，打斷了他們二人對話“爸，媽。”

顧媽擺了手勢，低聲道“快別說了，先進去看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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