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在田沒想到只一個眼神,就把上面的幾個人牽連了,“我跟你正在打賭,你喊旁人做什么?”
那男子皮笑肉不笑的開口:“既是你朋友,那算什么旁人?我看上面這幾位跟你關系挺好的,你們不如換換人。”
他擺擺手,長隨領命而去。
很快就上了樓,站在了王學洲他們身前,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我家公子有請,幾位,請吧——”
沈甲秀自己倒是無所謂,不過就是湊個熱鬧。
下面湊,還是上面湊對他來說區別不大。
只是他沒想到自己把一同來的朋友給牽連進去了,頓時有些慚愧的說道:“是我的錯,剛才不應該失態的,被那韓士晉給看到了。”
王學洲無所謂的擺擺手:“一點小事而已,去就去。”
都是年輕人,誰還沒點脾氣了?
對對子而已,他還沒怕過誰。
至于兩邊斗氣什么的,關他什么事?他只知道,今日是被人硬請去摻和的。
徐山和白彥見他走了,連忙跟上。
沈甲秀抬腳下樓,“我家和那韓士晉家中有些淵源,今日他這是故意拉我下水,不管怎么說今日是我組局邀請你們出來玩的,出了這事你們不用怕,等下應付不了只管往我身上推 。”
這話說的底氣十足,讓其他三個人忍不住側目。
還沒等說什么,他們就被帶到了中間的臺子下面。
韓士晉不知道趴在玄衣公子耳邊說了什么,對方點點頭,對著王學洲他們說道:“在上面說著多無趣?你們不如去和古公子身邊的人換換位置。”
他用下巴點了點古在田身后的兩人,示意他們過去。
古在田的兩個朋友臉上頓時出現了怒意。
這是看難不住他們,就打算換人來逼鶴年就范!
“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去?”韓士晉看著沈甲秀得意的說著。
王學洲看著對面虎視眈眈的三個人,幽幽的說道:“既然說了是賭約,你們隨便就換人,等下不會還要更改賭約吧?”
韓士晉這才把視線放在他身上,笑意深了一些:“那不會,我們這不是看你們在上面看的辛苦,這才體諒你們讓你們親自參與,等下自然不會再更改。”
一群外舍的小菜鳥而已。
等下他們就看古在田怎么出丑!
古在田身后的朋友破口大罵:“韓士晉,你們出爾反爾,毫無誠信,我們憑什么要聽你們的?枉你讀書多年,竟然甘心給別人做狗··”
他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玄衣公子的隨從給拉了下去,古在田伸手一攔:“換就換,說好了文斗就不能動手。”
“好!我就喜歡這么爽快的人!”玄衣公子擺擺手,隨從松開了古在田的兩個朋友。
沈甲秀盯著韓士晉看了半晌,突然嗤笑一聲,抬腳走到了古在田的身后,王學洲他們緊隨其后。
韓士晉冷哼。
得意什么,等輸了有他們好看的!
“好了好了,剛才是個小插曲,繼續繼續,該你們出上聯了。”
陳謙笑著上前來打圓場。
古在田看著王學洲無奈的說:“今日倒是將你們牽連了,我現在不便跟你們說太多,你們不用害怕,能幫的上就幫,幫不上在這看熱鬧也行。”
說完他揚聲說道:“上聯:一掌擎天,五指三長兩短。”
沈甲秀小聲說道:“這個也不簡單啊!”
這上聯說的人體結構,形象生動,一時間還真不好找與之對應的。
王學洲贊同的點頭。
臺下的人也皺眉深思,有些為難。
等了許久,才聽到對面的人回道 :“六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