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甲秀看著韓士晉罵道:“狗娘養的東西!敢在這堵我?有種的你過來,爹跟你單挑!”
古在田指著陳謙 :“蕭天衡呢?讓他過來!你們三個湊一起還真是屎殼郎戴面具——臭不要臉! ”
陳謙黑著臉,他過來是沖著王學洲來的,可不是古知府家的公子。
但是此時被人這樣指著鼻子罵,他也被罵出了幾分火氣:“古在田,你少在這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我找你旁邊的那小子。”
王學洲看著他的眼神,伸手勾了勾手指:“你過來啊。”
陳謙看著他如此輕慢,頓時氣急敗壞:“給我打!把他狠狠地打一頓再捆起來!”
玄書本就被逼的脫光了跳舞十分憤恨,只是這氣不能對著主子去,就只能對著這個讓他們輸了賭約的一群人來了。
他身形晃動的極快,眨眼間就朝著王學洲去了。
“他娘的!兄弟們上!”
古在田看到這一幕,眼中赤紅,怒吼著沖了上去。
“嗷嗷嗷~~~~上啊!”
看著沖過來的玄書,白彥伸手把王學洲往后一拽,抬腳踢過去。
那些護衛身上雖然帶著刀,但是卻并不敢抽出來對付他們幾個人,所以也是赤手空拳上的。
白彥的腳和玄書的拳頭對上,撞在一起,兩人紛紛后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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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學洲驚呼一聲,這些人不好對付。
他們就一群讀書人,其他的倒是好說,這兩個隨從那是有真功夫的。
之前聽到他們放狠話,他還以為要過幾天才來找茬,打算回去就把楊禾叫來。
結果沒想到,還沒回去對方就來堵他們了。
還真是報仇不隔夜啊!
這要不是對手,王學洲都想夸上一句了。
可惜現在的事情不容他多想,白彥齜牙咧嘴的壓低聲音說道:“我腳底板都快裂開了,真他娘的疼!咱跑吧,再來一下真扛不住。”
王學洲搖頭:“這片是回府學的必經之地,我就不信沒人從這路過,可是到現在都沒人過來,外面他們肯定有人把守,我們再撐一會兒,我就不信他們能將這里堵半天。”
白彥、王學洲和徐山他們三個背靠背看著外面的幾個人,聽到他的話,徐山一怒 :“那只管拼了!我就不信他真敢弄死我們不成!上!”
他沖上去逮住一個小廝就扭打了起來,王學洲卻盯上了陳謙。
他東躲西閃見縫插針,連滾帶爬的沖出里面的包圍圈,朝著陳謙的身后繞去。
陳謙正盯著被揍的幾個人,心中暢快。
一閃神,卻不見了他看不順眼的那小子身影,頓時警鈴大作。
正要提醒幾個護衛,卻感覺身后猛地被人一撞,他整個人撲到了地上。
有人重重的壓在了他身上,還沒等他破口大罵,腰間一松,他連忙伸手去抓。
扭過頭,只見自己的褲子正被那個不要臉的臭小子拿在手中。
要不是他反應的快,抓住了里褲,只怕這會兒就要‘風吹褲襠屁股涼’了。
“啊!!!都是讀書人,你怎么如此無恥下作!”
陳謙一只手抓緊自己的褲腰,一只手怒指著王學洲罵道。
王學洲揚揚手中的褲子,“陳兄這話不對,都是讀書人,你怎么會不知道,這招叫釜底抽薪啊!”
話音落下,他把對方的褲子往后一甩,兩步并做三步上前,握起拳頭揮了上去:“顧頭不顧腚,不知道陳兄是要頭,還是要腚!”
陳謙一只手緊緊的抓著褲腰,一只手擋不住臉,自然挨了好幾下,氣的哇哇大叫:“來人!快將這個人給我抓了!誰能抓到他,我賞銀一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