兌成了一千兩銀票,五百兩銀子換成了五百兩銀票,剩下的一百兩用來支付手續費。
金來館的手續費比別出貴,任舒換了兩張銀票,付了五十兩銀子酬勞。
接待她的人姓付,大家都稱他為付管事,是金來館專門負責兌銀事宜的。這些當然都是付管事自己說的。
兌了銀子,付管事客氣道“公子可要繼續玩?”
這么一只肥羊總要讓他把銀子吐回來才能走。
任舒似笑非笑地望著他道“自然是要繼續地。不過我不想在大堂里玩,大堂里下注每次不能超過一千兩,我玩得可不盡興,聽說金來館有個金樓專門接待有錢的主。我只有這一千六百兩,不知夠不夠資格去金樓玩?”
付管事笑著道“公子說笑了,金樓與大堂都是一樣的,同是玩樂的地方,只因要求的下注向來都大,為了客人們著想才單獨辟了一塊地方。公子想去金樓,自然是可以去玩的。在下這就吩咐人領公子去。”
當下就叫了人帶著任舒主仆去了金樓。
看著任舒兩人走遠,付管事才不屑地冷笑“真是個大傻子,一千六百兩也敢去金樓玩,到時候輸的怕是褲襠都沒有了?!?
一旁的下人奉承道“可不是這話,這小子年紀小小,啥都不懂,還在這充大爺,真真笑死人?!?
“去去去,忙你的去?!备豆苁滦αR了句,回去坐著了。
金樓在金來館后院,兩人到了后院又上了樓梯,就聽見熱鬧聲傳來,再拐過一條廊道,就看見十幾張桌子散開放著,每張桌子旁都坐著四五個華服男子,有老有壯,每張桌子邊都站著一個穿著白色短打的侍者。
“公子,這就是金樓了,您請,小的只送您到這了?!?
沒等任舒說什么,就有一個同樣穿著白色短打的侍者走過人,接過黑衣青年的活,笑道“公子請?!?
任舒冷漠地點點頭,蘭香自然緊緊跟著。
“公子第一次來?小人從沒看到過公子?!?
“今生算是?!?
侍者不解了提著眼角偷偷瞄了眼任舒,笑著繼續“公子是第一次到金樓,想來不清楚規矩,小人給公子說明一下。金樓內每張桌子公子可以隨意選擇,公子想玩什么玩什么,若是想吃什么,想喝什么盡管吩咐小人就好。除了前面那張正紅八仙桌外,其余桌下注每次不低于千兩銀就行,并沒有什么其他要求?!?
見蘭香好奇地看著八仙桌不解,而任舒面無表情看不出來什么,侍者想了想傲然地解釋道“那八仙桌玩的客人下注每次不得低于五千兩銀。公子若是想試一試,只需下注五千兩銀就可?!?
蘭香咂舌,難怪旁的桌子都有四五個人,就那張桌子只有兩個人在玩,身后還站著四五個下人。
“公子可選定了?”
侍者介紹了一圈,只能從蘭香臉上探知一二,知道這下人怕是沒見過世面,但任舒的深淺卻一點摸不出來,主要任舒面無表情不說,連眼神都是相當冷漠,沒有一點好奇和貪婪之色。
任舒在一張四方桌旁停下,侍者看她樣子,忙搬了一張黃花梨木玫瑰椅過來。
任舒坐下,早先坐著的三個人轉頭看了眼,見是個乳臭未干的小子就沒在意,仍舊看向侍者。
這桌同樣賭大小,但賭桌也是紅酸枝木,比起大堂的賭桌來好了許多,而且桌上鋪了絨布,絨布一半同樣畫了個圓,圓心一個大字,另一半同樣如此,只字變成了小字。
任舒坐下時,大字上放著一張千兩銀票,小字上放著五千兩銀票,不是是三人誰的。
坐著的三個人氣定神閑,并沒有喊叫,但他們跟著的小廝卻是不停喊著大或小,彼此間暗暗較勁。
侍者笑著對任舒道“公子可下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