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綠等眾互相看了看,新綠第一個站出來道“小姐,奴婢不怕?!?
“你為什么不怕我?旁人都說我中邪了,是個邪物,你不怕?”
新綠皺眉看了任舒一眼又一眼,才道“小姐,奴婢不覺得你中邪了。若是中邪的人像你一樣,那就一點都不可怕了。而且擎天觀著火那晚上,蘭香姐姐說,你還救了她和車夫呢。小姐,奴婢覺得你和以前一樣善良,就是變得不愛說話了,整個人也清冷得很?!?
白霜聽了,從秋千后跑出來,道“小姐,奴婢也不怕你?!?
她一說完,仿佛開了閘,其他人也紛紛表示不怕。
任舒搖搖頭,顯然不信。
白寒道“小姐,其實奴婢們剛開始挺害怕得,尤其之前姚媽媽被踢傷,還有廖婆子的死??膳緜兒透锲渌瞬灰粯樱齻兒ε轮灰愕眠h遠得就成。奴婢們害怕卻依然要服侍您。夫人也沒讓奴婢們離開。前段時間,奴婢們大氣都不敢喘,可新綠姐姐大大咧咧在你面前想說什么說什么,您都沒有責罰她,也沒有傷她。奴婢們就漸漸不害怕了。后來奴婢們和新綠姐姐一樣,都聽蘭香姐姐說了您救她和車夫的事情,現在奴婢們要說一點不怕不至于,但確實沒有以前怕您了。”
任舒看著眾人好一會,重新躺回了秋千,拿起游記看了起來,口里道“我的銀耳蓮子羹呢?!?
白寒忙道“馬上來。”
立刻跑到屋子里重新拿了一只小碗,重新盛了一碗,笑嘻嘻得端給了任舒。
新綠見氣氛沒那么凝重了,便又八卦起來“大小姐婚事黃了和咱們小姐什么關系,竟跑來咒我們小姐死,真是太壞了。夫人不說給我們小姐作主,竟還偏幫他們,真不知道怎么說。”
“可不是?!?
白寒說完,眼珠一轉,碰了碰新綠,低聲道“你說和大小姐說親的是哪家?大小姐竟因為沒成就巴巴地跑來,可惜剛剛三位夫人都不說,咱夫人也不問?!?
“這哪能隨便說地?咱們幾個知道了此事也不能往外說去,不然不說咱們自己,咱們的老子娘、爹爹、哥哥弟弟、姐姐妹妹的,一家子人都落不了好?!?
“這還用你說嗎?我們進府的第一天就教規矩,主人家的事情斷不能往外說,這都知道。我就是好奇,小姐說親的是誰家罷了。難道你不好奇?”
白寒剖白了一番,引得新綠點頭,回道“我好奇著呢。能讓大小姐氣得跑了來,肯定家世不錯,長相不俗?!?
“對對,而且肯定有才華。”
“人品一流。”
“噗——”
兩人正探討地起勁,突然聽到任舒笑聲,睜著兩雙圓溜溜的眼睛不解得齊齊看向任舒。
任舒側過身,面對著兩人,眉眼彎彎,張開口一字字道“任瑜說親的對象是二夫人娘家侄子穆天河。你們可以找機會見見,是不是與你們心中所想的一致?!?
穆天河,穆家將來最有出息的兒子——穆望道嫡幼子。
兩人睜大眼“小姐,你怎么知道?”
任舒心情頗好“我知道的多了去了?!?
“應該就是了,要不怎么二夫人一句不提結親的人,肯定是娘家侄子,不過穆天河是哪個,新綠姐姐你見過嗎?”
“我怎么會見過。二夫人都不住在府里,只逢年過節得回來。二夫人回來也不會帶娘家侄子來啊?!?
“也是。真想看看是何樣的人,竟讓大小姐如此惦記。”
“總有機會見到的吧?!?
任舒沒再聽兩人說話,望著天空出神。
等蘭香醒來,就聽新綠激動無比地跟她說了前因后果,她無奈地搖搖頭,沒說什么,自去服侍任舒。
到了晚上,任舒吃完晚飯在院子里消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