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困擾終會有結果,還望施主靜靜等待。貧僧觀施主乃大造化之人,萬望施主隨心隨意之時,顧念幾分世人,想來必有善果。阿彌陀佛。”
任舒又一怔,合十了雙手對著凈慧鞠了一躬。
葛氏見狀皺了眉,這可不是她要的結果,不由插言道“大師,周家妹妹這閨女聽說中了邪,不知大師可否醫治?”
凈慧大師道“阿彌陀佛,鎮國公夫人多慮了,這位女施主神臺清明,神志清楚,并無中邪之相。”
周沁本緊張的心瞬間就松弛了,忙去看任舒,仍舊是那樣淡然清冷的樣子。
“這不可能吧。她可是當街殺人,又火燒道觀呢,這要是個正常大家閨秀,怎么可能做這些事情?”
一旁的厲氏問道。
凈慧大師看著任舒道“施主之前心情郁燥,所做之事皆事出有因,并非因中邪之故。幾位夫人不必多慮。”
說完就帶著弟子們往后堂行去,看樣子是不再辯疑了。
葛氏不甘心,周沁卻高興起來,一把抓住任舒的手,滿含熱淚地叫了一聲“舒兒——”
任舒輕輕皺了下眉,到底沒有抽出手。
錢氏看了看兩人,又看了看漸漸走遠的凈慧大師,糾結了一下,便帶著丫鬟趕了過去,其他家也有人不死心地趕了上去。
狄氏見了,無聲地拍拍周沁的肩膀,代她向葛氏道了謝,便帶著人回了廂房。
“妹妹,你也別哭了。有了凈慧大師的話,現在誰都不會再說舒兒中邪了,這是好事。你應該高興才是。”
周沁流了好一會眼淚,才慢慢停止了哽咽,道“大嫂我這是高興的。你不知道我這段日子都不知道怎么過來的。舒兒是我千辛萬苦生下來的,又是女孩兒,出了這么多事情,我這心就跟油煎一樣。現在大師說她沒事,我就放心了,放心了···”
說著說著,周沁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趙氏在一旁嘆了口氣,想到剛剛自顧回房的任舒,道“二姐,你也別哭了。這舒兒瞧著確實與往日不同。可是受了什么刺激?”
周沁拿著帕子擦了眼淚,回道“大嫂、四弟妹,你們不是外人,現在又有了凈慧大師的話,我也就不瞞著你們了。自從上次舒兒醒來砸了閨房,傷了姚媽媽后整個人就變了。再不叫我娘了,開口就是母親,平日也不往我那明楓院去,只待在清露院里,要么看書,要么蕩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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