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蹲下身去拿東西,幫著干活,就聽耳邊一陣風(fēng)聲。
“啪!”
鞭子毫不留情地抽在武德帝身上,武德帝痛的嗷嗚一聲大叫起來。
“瘋女人!朕和你祖父命是連在一起地!你打我就是打他!有種你就打死我!”
武德帝語無倫次,朕、我不分了,好在古大叔早震驚了,壓根沒關(guān)注他的自稱。
任舒聞言,提著鞭子站起來,走到他面前道“你不說我都忘記了。為了讓我打你方便,不然我把的蠱先解了?”
古大叔和小女孩震驚在當(dāng)場,回過神來,古大叔就想上前勸架,被蘭香攔住了。
她家小姐要做的事情最好不要攔著。
武德帝驚恐了,以前的他無時無刻不想著解蠱,可此時此刻他無比希望留著那蠱,起碼任舒看在任灝的面上,下手總能輕些,若是解了蠱,那后果他壓根不敢想象。
他連連擺手說不用,但任舒想做的事情,武德帝可拒絕不了。
就像中蠱極容易一樣,解蠱也很簡單,任舒劃破了他們兩人的手指,極輕松地將那蠱引回了自己身上,武德帝一點不適都沒有。
這么簡單,那苗氏竟然和他說解蠱很痛哭、很復(fù)雜,等回了宮,他非得把她大卸八塊!
武德帝正胡思亂想著,身上突然很痛,原來任舒解了蠱,直接鞭子就招呼到了他身上。
武德帝跳著腳一邊躲著鞭子,一邊痛罵任舒,然而他越罵地厲害,任舒就打得越狠。
蘭香、古大叔和小女孩看得目瞪口呆,眼珠跟著兩人直轉(zhuǎn)。
武德帝跑遍了院子,累得氣喘吁吁,終于求饒,認命地將搗藥工具拿起來,扔了塊根莖進去就敲起來。
任舒收了鞭子,若無其事地坐到石凳上,在一堆藥材中挑揀了起來。
小女孩害怕地躲到了古大叔身后,離得任舒遠遠地。
眾人都沒敢說話,院子里只有武德帝的搗藥聲。
一刻鐘后,任舒挑揀出了治療風(fēng)寒的幾味藥材,對著武德帝道“你那里的碎末倒出來,那藥不對癥,把這些搗碎了。”
武德帝聞言氣得要命,可身上的痛提醒著他不要去觸任舒的霉頭,沉默地將臼里的藥沫清理干凈,將任舒挑揀出來的藥材一一搗碎,花了兩個時辰才完工。
天色已經(jīng)暗沉,月亮慢慢爬上中天。古大叔生了火,囡囡小人兒就幫著燒火,淘米、洗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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