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是個千金小姐,自然不能出面說些什么,而且已經麻煩了她好幾次了,顧秋棠不想將她又牽扯進來。
她正思考著該怎么打發呢,就見眼前人影一閃,公子哥直接從馬上摔了下來,然后一只腳踩到了他的胸口上。
男子慌道“你誰!知不知道我是誰,竟然敢把本公子踢下來,不想活了!你們還愣著做什么,上啊!”
一眾護衛十幾個想上前又不敢,那只腳就抵在自家公子脖子下兩寸處,他們一動,公子就慘叫,這讓他們投鼠忌器。
公子卻不知道,慘叫過后就是痛罵,罵護衛們廢物。
如此三番后,任舒才開口“原來我覺得王七已經夠蠢了,沒想到你比他還蠢。葛鈞,你在我腳下,他們怎么敢動!”
葛鈞立刻道“你知道本公子,還不拿開你的腳!我祖父可是南陽王!”
回答他的是那只腳碾了碾。
葛鈞又是一陣慘叫。
護衛看不下去,道“你是何人,竟敢和南陽王府也敵!”
顧秋棠緊張不已,走到任舒身邊小聲道“姑娘…”
任舒掃了她一眼,她立刻禁聲了。
“與南陽王府為敵?你誤會了,我只是覺得你家主子騎在馬上,和人說話太累了,這樣說話多好,是不是?葛鈞。”
“你!”
“我是誰?我叫任舒,祖父是戶部尚書任灝,你們要找人千萬別找錯了。”
圍著的眾人先是一愣,戶部尚書家的小姐?怎么帷帽也不帶一個。既而有人反應過來,忙和身邊的人嘀咕起來,然后幾乎所有人都想起了將近兩年前任舒干的事——光天化日下殺人,還有火燒擎天觀。
“不是說她被人擄走了?”
“怎么可能啊,她武功那么高,當街殺了十幾個人呢!我聽說她和人私奔了,嘖嘖想是知道了還是榮華富貴的好,又回來了。”
“我覺得不是。她那會才多大,就和人私奔?”
圍觀人群一頓熱聊,對眼前的一幕全忽略了。
護衛們自然聽說過任舒,哪怕沒聽說,聽著旁人的話,這下也知道了。
“任姑娘,南陽王府和任府從來沒有糾葛,姑娘是不是先放了我家公子?”
任舒充耳不聞,低頭對著葛鈞道“你不是想要鋪子嗎?我給了。秋棠給他。”
顧秋棠立刻命人回去拿房契等文書。
任舒又歪頭看向南陽王府的護衛“你們拿十萬兩銀子過來贖他。我給你們三天時間。超過三天,我就砍他身上的一樣東西,到時候剩了什么可算看你們南陽王府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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