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個女人都不打過地失望。
王昕想到這偷偷看了眼任舒,她已經(jīng)明白了,不用說那對父女就是顧家父女了。
“你那時候是挺慘地,日日只能趴在床上,就是要小解也要下人幫助,為此你還氣惱了許久。那對父女也不知如何了。”
王昕明知故問地道。自家哥哥做了錯是,想盡辦法請求原諒,她作為妹妹總不能拖哥哥后腿。
王昫贊賞地給了妹妹一記眼神,一切盡在不言中啊,這就是默契!
“顧家父女就是那對父女。顧姑娘,我當(dāng)初年少無知,又被家里寵地不知天高地厚,做了錯事,傷害了你們,對不住,希望你和顧老爹能原諒我。”
王昫適時地彎腰拱手,無比誠懇地道歉,他是真地悔過了,內(nèi)疚地,希望能夠彌補地。
王昕立刻跟上,他們經(jīng)常這樣做,避免母親或者祖母處罰七哥哥。
“顧姑娘,我七哥哥做錯了事,我二哥把他打了一頓,他一連三個月都是在床上躺著地,就連過年都沒好好過。我母親心疼兒子,那段日子天天以淚洗面。我祖母更是擔(dān)心地茶飯不思。我知道說這些沒用,可我就是想告訴你。我們家是不贊同哥哥如此行事地。請你看在他年少無知,也沒有給你造成十分嚴(yán)重后果的份上原諒了他吧。”
王昫一聽就知道要遭,王昕前面說得不錯,最后一句就多余了。
顧秋棠的臉色肉眼可見地黑了,她氣地近乎冒煙,可沒等她開口呢,顧老爹就說話了“王公子、王小姐,你們不要放在心上了,我們早就原諒了。王公子天天來看我,又給我請?zhí)t(yī),還親自照顧我。公子是貴人,出入都有人服侍,竟不嫌棄小老兒。小老兒感激地很,天天給公子祈福。”
顧老爹并沒有說反話,他是真的感謝,神情、語氣、舉動無一不在表明這點,王昕滿意了,得意地看著自家哥哥,卻見對方眉心皺起,憂心忡忡地看著另一邊。
她順著他視線看去就見到了一臉黑如鍋底的顧秋棠。
顧秋棠深深吸了口氣,右手將左手扣出了道道紅印而不自知,勉強扯起嘴角道“家父身體好轉(zhuǎn)都是有賴王公子請來的太醫(yī)和送來的藥材,小女和家父都會記在心里。過去的事情,公子就不用再提了,沒有什么原諒不原諒的。”
“姑娘這話可是不愿意原諒我七哥?”
王昕不悅,不依不饒地道。她們是什么身份,七哥作為鎮(zhèn)國公府公子,都已經(jīng)紆尊降貴地悔過,而且已經(jīng)做出了補償,那女子還端著是想如何?讓她七哥跪下來祈求原諒嗎?
她也配!
“小姐說笑了,我們哪有什么愿意不愿意地。你們出生豪強望族,而我們不過一介平民,低賤如塵埃,若不是在此相遇,怕是連給你們提鞋都不配,何談原諒不原諒?”
顧秋棠冷冷地回道。
王昕徹底被激怒了,腰挺得筆直,雙手交疊放在小腹處,肩膀聳立,一派貴女作風(fēng),也冷冷道“顧姑娘可真有意思。明明在說原諒的事,姑娘偏要扯到出身上。是,我和哥哥出身貴族怎么了?難道我們自恃身份,欺壓你們了嗎?沒有吧?我哥哥做錯了事,接受了處罰,還給你爹爹請醫(yī)問藥,誠懇求你們原諒,難不成就因為他出身富貴,所以道歉便也錯了?”
任舒坐在桌邊,一手托著下巴,饒有興致地看著,一點阻止的意思都沒有。
蘭香想到自己的出身,又看了看已然今非昔比的古萱,若有所思地看向顧秋棠,不知她會說些什么。
王昫急了,他知道妹妹和顧姑娘都有了火氣,一時間都不知該讓誰退讓一步。
王昕的話就像是導(dǎo)火索,終于點燃了顧秋棠積壓已久的怒火。
“王姑娘說得極是。正如你所說,就因為你們出身富貴,所以他傷了我父親,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