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段時間以來,京都都異常熱鬧,一個接一個的重磅消息不時傳來,雖然各種謠言滿天飛,但最為人樂道的就是刑部尚書和吏部尚書都指證了越洲賑災一事背后主使是長安王!
長安王府氣氛低迷,王爺已經砸了不知道多少套茶具,尤不解恨。
這兩人若真是他指派也就算了,可他清楚、明白得知道這兩個壓根就不是他的人,可偏偏還有志一同得全指證他!
這消息是從宮里傳出來得,不用想都知道背后的人是皇帝!
刑部尚書被抓進了大內監(jiān)牢,任何消息都探不著;和靖以死揭露左相和方伯庸后,方伯庸只過了兩天就將所有責任全承擔了下來,而后被皇帝也關進了大內監(jiān)牢,再之后有是關于他的謠言滿天飛。
簡直可恨!
他明明藏得如此深,皇帝到底是怎么看出來他有反心的,竟還用了栽贓的手段!
葉一枝沉默不語,腦中急速得思考著。
而與外界阻隔的賈德昌聽到穆天河的話,整個人都怔了,和靖竟死了,而潑給左相的污水也沒起作用,只方伯庸被拉下了馬,這也算是件好事。
可萬萬沒想到方伯庸竟也指證長安王是幕后主使!
這兩人都瘋了嗎?王爺何時與他們有過聯絡了?
“穆大人,葉大人和方大人如此胡亂攀扯,陛下不會信吧?”
他壓根不信他們能找到什么確鑿的證據證明兩方之間有聯系。
“這個下官就不甚清楚了。這兩位大人自從進了宮就沒出來過,這些消息都不知道從何而起,也不知是真是假。不過下官前兩天去了趟長安王府,王爺倒是挺糟心、憤怒的。我離開后,長安王府就閉門謝客了,誰也不見。”
“此事可大可小。不管有沒有證據,王爺怕是都得不了好。”
賈德昌緊緊握著茶杯,獨自思量,絲毫沒發(fā)現穆天河打量、探究的眼神。
“穆大人,你是長安王的女婿,王爺不好,你這個女婿也逃不過,想來你最近也不好過吧?”
穆天河嘆了口氣“還是賈大人了解下官。這些時間,下官在都察院里可是寸步難行,也就賈大人這才能松快上一些。你看,這些日子拙荊都不來送飯了,就是下官擔心她受人非議,怕她傷心難過,便沒讓她來。”
“越洲賑災一事朝廷可是有了說法?”
“不曾。此事牽扯的人越來越多,陛下并沒有放松,誓要將真相探查個水落石出。自從東崖城知府死后,其他幾城的知府就移出了刑部大牢,被陛下秘密關押了。現在主要是陛下負責調查全局,由大理寺和刑部共同執(zhí)行。”
“陛下何時有了如此決斷力?”
賈德昌不解。
印象中,武德帝是個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喜好吃喝玩樂,好聽點叫追求興趣愛好,難聽點就叫昏庸無道的一個皇帝。
何時竟能有如此魄力了?
有也算了,又何來的人手?
賈德昌百思不得其解。
“大人此話何意?”
穆天河淡淡道。
賈德昌瞬間回神,這位是去年剛中的進士,哪能知道曾經的陛下是何樣貌。
“穆大人,我一直不能出去,家中情況也不知,想請你幫我個忙如何?不會多麻煩。你是長安王的女婿,我剛巧有個同鄉(xiāng)也在長安王府上,希望穆大人替我?guī)Х庑拧H粑矣胁粶y,讓他帶給我娘子,也算對我家人有個交代。”
“大人竟有同鄉(xiāng)在王府嗎?”
穆天河挑眉“是何名字?”
“他沒有大名,我一直稱呼他阿三。”
“這名字太過普通,我要如何找到人,他可有特別的記號?”
賈德昌低頭思索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