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說,來了桃花源,再來點桃花運。”章遠一邊低頭讓亮哥幫自己打理,一邊調侃道。
“來個大的桃花運。”王崢亮看了看頭戴桃花的遠遠白凈小生的樣子,自豪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哎呀這孩子真好看。”
“真的嗎?”
沒有鏡子,章遠看不到自己現在的造型,但被亮哥夸了他還是很高興,轉頭見余玉頂著一頭凌亂的黑毛戴上了粉色花環,又不由得感嘆:“魚魚,花環啊珍珠貝殼頭飾啊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就應該焊死在你腦袋上,海妖就應該配這些玩意,絕配。”
嬌嫩的花瓣點綴在柔軟蓬松的墨色發絲之間,微微被壓低的額前碎發讓那雙湛藍如天空的深邃眸子帶上了欲說還休的朦朧美,高挺的鼻梁下一雙天生微笑唇微微勾起,當他不作不皮不干壞事……當他安安靜靜站在一旁不說話的時候,好看得如同一幅油畫。
想當初眾人還因余玉長得太過好看又貴氣,還是個混血,不真實得仿佛另一個次元生物而不敢靠近呢,誰想這位看起來就優雅的貴公子其實是個過于接地氣的樂子人熊孩子。
偏偏長了嘴這說法在余玉身上早就不實用,應該說這孩子長得真好看可惜是個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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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嗎?不過我總是不習慣腦袋上頂著東西,哪怕這玩意是粉的。要不遠遠這個我也給你戴上,讓你的桃花超級加倍。”余玉說著就準備將花環塞給最需要桃花的章遠。
章遠立馬按住了余玉的手:“你說啥呢,什么超級加倍,你自己都是條單身狗你還想把桃花送人,你自己留著吧,好好留著。”
雖說余玉從來都不在意桃花運這玩意,不過既然他的遠哥都這么說了,他也不再堅持。他看了一圈,又發現王崢亮作為買花環的人,自己卻沒有戴上。
“亮哥,你的花環呢?你怎么不戴啊?”
“這花環對于我來說太小了,我腦袋大戴不住,戴上了也不好看。”王崢亮回答。
“你知道嗎亮哥,聰明的人腦袋一般都很大,而像你這么有才華的人,戴不上也很正常。”余玉說,“你瞧,Allen腦袋太小了,連頭發都沒有,花環都掛不住。”
余玉開始指狗為星一本正經胡說八道。
王崢亮也笑了,他拿著花環掛在來錢身上:“那戴不上怎么辦?只能這樣掛著了。”
路虎帶著哥幾個往前走,時不時他們還會唱幾句現編的歌,當王悅心搬出山歌的時候,那歌聲的穿透力可不減當年。
余玉抱著來錢走在后面,很自然地配合哥幾個哼哼幾句和聲。他的音域很寬,聲線雖不是男女莫辨仙音那一掛,但被十五年前的歌迷們認定為塞壬可不僅僅是因為他的外貌,更是因為他空靈幽深的嗓音,帶著溫柔的厚度與清亮,當他唱慢歌時,很難有人可以抵抗他慢慢敘述愛情時的蠱惑。
沒有任何歌詞,余玉吟唱的音符和諧又纏綿,在他們的歌聲里上下翩躚起舞。當初比賽時期余玉的和聲就是公認的百萬和聲,很神奇的是他唱和聲時和任何一個人的聲線都合得來,不會被其他人聲音蓋住,也不會蓋住其他人,他能和任何一個人的聲音纏綿,又不會被其同化。
眾人聽到余玉的和聲又開始嘖嘖贊嘆,在他們眼中他們的小弟弟已經遠離歌唱事業太久太久,這十幾年最多搞些幕后創作演奏樂器之類,更多時候他已經“轉型”成為了一個旅行家。
他的家庭過于死板守舊,他們反對他歌唱,反對他從事音樂事業,仿佛活在上個世紀認為歌手是供人娛樂的底層職業……
可是他明明擁有如此驚人的音樂天賦,他是如此熱愛它,熱愛歌唱。這是諷刺,也是悲哀。
想到這里,幾個哥哥心里五味雜陳,余玉雖然只是哼哼沒有唱什么詞,但從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