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材領了回來,幾位哥哥決定先喝口茶休息一會兒,王悅心看時間不早了,直接走向廚房準備先將鴨子處理了,啤酒鴨得燉一個多小時呢。
想到除了鴨子,他們還有一整只雞、一大塊豬肉和兩條魚,這些都是大菜,如果全都讓王悅心一個人處理肯定很累,所以余玉也跟了過去。
“你過來干嘛,你回去休息吧,這里交給我就行了。”王悅心正將整只鴨子分塊,見余玉走了進來,馬上讓他回去坐著和其他人喝茶聊天。
“我來幫你打個下手做副廚呢。”余玉說,指了指那一堆大魚大肉,“這一堆你一個人一個灶臺搞不定吧。”
“這里就一個火,沒事,我手腳麻利快一點搞得完。”
“誰說就一個火了?”
余玉反問,王悅心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余玉可是Cyrus,這幾年他在荒野待著的時間恐怕比某些人一輩子的旅行時間都要長,搭個篝火那是分分鐘的事情。再加上,他可是吃過余玉親手打獵回來的烤野雞,那味道真的一絕,想想都要流口水的程度。
想到這王悅心也來勁了:“那這只雞給你,你再做一次脆皮烤雞,用上我們瓷國的調料,絕對會比那些外國香料更加符合我們的口味。我等下再做一個辣椒炒肉,酸辣土豆絲,至于這兩條魚……”
“我可以順便烤了,我記得這里還有那種長方形的大鐵盤,到時候烤熟后擺上鐵盤,放上火鍋底料再加一點水,架在篝火上煮沸就差不多了。”余玉直接將烤魚的活也攬下來。
王悅心聽了倒吸一口氣:“嘶,我就知道你是會吃的人啊,在外面漂那么久,怎么可能做不了好吃的,你只是懶得做吧!”
“那沒有,我的手藝比不上咱們的王大廚,我的手藝大多偏向西餐,不太符合瓷國寶寶胃口。”
余玉倒是挺有自知之明,那烤雞都是他做烤火雞的手法,只是在外沒有烤爐得自己琢磨。
兩位廚師就這么愉快地分好工,余玉駕輕就熟地找來石頭和樹枝,在庭院里找了一塊地搭起了篝火。
篝火剛搭完,路虎就拿著兩個茶杯走出來,看見余玉居然在院子里搭出了一個野外才會用上的篝火,當場愣在原地——如果沒記錯的話他們晚上不是吃王悅心做的大鍋飯嗎?怎么又來篝火,是要搞篝火晚會?
“啊,虎哥,謝謝,我正好渴了。”余玉見路虎端著兩個茶杯以為是來給他和王悅心送水的,立馬接過來,剛準備一口喝完,就聽見回過神來的路虎悄咪咪做賊似的提醒著:
“那個,魚,咱慢慢喝,慢慢喝,小心燙,嗯。”
可是這杯子明明是涼的。
余玉眨眨眼,抬起杯子聞了聞,瞬間明了,這哪里是水,分明是茶,十有八九就是辰辰的喜茶。
不過他茶量很好,辰辰的喜茶雖然度數(shù)很高但這一小杯對于他來說不算什么,于是他很爽快地一口干。確實是好茶,回味居然還帶著一股甘甜。
雖然路虎遮遮掩掩,雖然余玉沒有拆穿,但屋子里可架著攝像機,還有攝影老師全程跟著呢,節(jié)目組早就知道之前搜包放過的“洗發(fā)水”可不是什么防脫洗發(fā)水。
導演趙昊幽幽提問:“路虎,你給余玉喝的是什么?我們攝像老師說是從之前那個洗發(fā)水瓶子里倒出來的。”
他還著重強調了“洗發(fā)水”三個字。
“還能是什么,就是洗發(fā)水,這洗發(fā)水是內服型的,沒想到吧?”路虎笑嘻嘻解釋著,“我再給悅心喝點,護發(fā)就得從年輕開始。”
“噗咳咳咳。”余玉實在沒眼看趙昊復雜的神情,決定回頭去處理整雞和活魚。
路虎給王悅心嘗了喜茶,回去后又立馬跟其他人說起了余玉正在弄篝火,準備烤雞和烤魚的事。眾人一聽覺得新鮮,也紛紛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