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之后,兄弟們就再也沒見過他跳舞,記憶中他也壓根不會跳舞。
實不相瞞,余玉自己記憶中他也不會跳舞,他只會跟著節(jié)奏瞎竄踩點蹦跶,要說正兒八經跳起來,那就不行了。
Query的歌迷都知道,Q神可以變身DJ當場改出一版炸裂的蹦迪神曲,也能在唱搖滾的時候踹飛麥架跑去和吉他手貝斯手鼓手互動,偶爾跟伴舞比劃兩下也行,但大多時候,他跟唱跳歌手是沾不上一點邊的。
戴著個頭罩也沒法唱跳。
至于余玉自己,他倒是學過一些交誼舞,但那些對四肢要求并不高,跟女團舞什么的那就更是風馬牛不相及。
‘想不到啊,當初歌迷打死都求不來Q神完整唱跳一首歌,瓷國一個綜藝隨隨便便就做到了。’就連奧利弗也連夜發(fā)來賀電,‘而且一跳不得了,直接是女團舞,這要是傳出去,你Q神都得在熱搜上輪播好幾天。’
“鑒于近期我得沉浸式練舞,新專輯繼續(xù)延期,解封時間待定,有緣再見。”余玉罵罵咧咧地將坐等好戲的奧利弗拉黑刪除屏蔽一條龍。
節(jié)目的彩排定于錄制的前一天,彩排上班當天大樓外還有少數粉絲蹲等,不過他們大多數蹲的是“好六團”成員之一的檀建茨,只有極少數一兩位看到了余玉會出聲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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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玉向他們揮了揮手,走進大樓。水果臺的大樓和錄影棚對他以及其他幾位哥哥來說,都比較熟了,十五年前他們不知道進出這塊地多少次,哪怕里面的格局再怎么變,大體的方位都不會變。
這里是他們曾經留下珍貴回憶的地方,無論是愉快的還是不愉快的。
余玉來到化妝間時,王悅心和路虎已經到了。
他們六人共用一間化妝間,今天只是彩排并不需要帶多么精致的妝,而他們目前也不是什么大咖需要隨時關注自己在鏡頭前的狀態(tài),所以化妝間對于他們來說更像是休息室。
路虎還在和王悅心閑聊著十五年前發(fā)生在這棟大樓里的事,見余玉推門而入,他立刻說:“誒,魚魚,你來的正好,我們正在回憶當時我們的化妝間,我記得就是這一層,那個最大的那一間,后面幾進幾開始你們甚至還有獨立的化妝間了。”
“不是這一層吧,而且獨立化妝間什么的,反正我在的時候還沒有。”王悅心說,“你那時候有了嗎?”
余玉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景,又搖了搖頭:“應該沒有吧,那種估計是前三強的待遇,或者前二,前二的兩位在城堡里都整的和和睦睦像是在過二人世界度蜜月,估計節(jié)目組都看不下去想讓他們來點火花,特地給他們單獨的化妝間將兩人隔開。”
“說的也是,當時他們倆哪像是對手分明是隊友,兩個反矯達人,關系又鐵。”回憶起當時,路虎也笑了。
“到底是同一個賽區(qū)的嘛,你們還記不記得當初有一陣子我們都看不慣蘇星那臭屁德性,都不想和他說話,也就憷生護著他,哦,還有你,魚魚,你這個臥底,你明明是星城賽區(qū)的,還到處竄。”王悅心捶了捶余玉的胸口,故作埋怨算賬。
余玉眨了眨眼:“都是兄弟嘛,你要我怎么辦?你要我切掉左手或者剁掉右手,我都會痛啊。”
“哈哈哈哈哈哈!”王悅心和路虎直接笑癱在沙發(fā)上。
余玉這句話出自當年年少不懂事的王悅心扔票棄權的名場面,面對同賽區(qū)二選一晉級場面,他當時完全無法選擇將自己那一票投給誰。
他也沒法確定自己如果投出了這一票,會不會變成決出他們勝負的最關鍵的一票,還是孩子的他根本無法立刻決定自己戰(zhàn)友在比賽中的未來,所以他直接扔票棄權。
當然現在看來王悅心當初的決定幼稚而沖動,卻也真實而率真。也正是這一扔票行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