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地方開始切入的。等了一會兒,見唱到了關(guān)鍵點,他立馬拉著還在看熱鬧的陳憷生,示意他趕緊出來修話筒,他修完了他立馬接著修。
其他人也在下面笑得找不著北,何老師在一旁看著眼淚都要笑出來:“你們明天錄制的時候如果是想演出這具有紀(jì)念價值的版本,好像也不是不行哈哈哈哈。”
“那沒有沒有,我們只是整活放松一下,大家彩排也辛苦了,讓各位樂一樂。”蘇星聽了立刻站出來笑著解釋。私下里隨便整活打鬧都無所謂,對待舞臺他們從來都是認(rèn)真的。
路虎跟著余玉一起整活整的可高興了,鬧過笑過之后,他又忍不住對余玉嘖嘖稱奇。
“魚魚,你那幾個調(diào)子跑的,真的專業(yè),你是怎么做到的?每一句都不在調(diào)上且每一句調(diào)子都不相同,特別是你唱老姚那一句的時候,那種突發(fā)惡疾的狀態(tài),不像是演的。”
王悅心剛站起來就聽見路虎如此形容,又笑得接著蹲下去,就連一旁的生哥聽了也笑出了鯊魚紋:“在明知道準(zhǔn)確調(diào)子的情況下故意唱偏確實不容易,我剛才試了下都不行。”
“啊剛才生哥也唱了嗎!我怎么什么都沒聽見!”章遠(yuǎn)十分驚奇地看著陳憷生,仿佛第一天認(rèn)識他。他真的很難想象生哥唱跑調(diào)是什么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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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喏,只是小小聲。”陳憷生笑著抬起手夾著食指和大拇指比劃著。
余玉立馬打蛇上棍:“我也沒聽見啊,生哥你再來一個吧,就把老姚那一句再來一次。”
路虎也說:“來一個嘛,生哥,來一個,來都來了,求求你了不為什么就是求求你了。”
“我想聽我也想聽,生哥來一個嘛嘿嘿。”章遠(yuǎn)緊隨其后。
王悅心也舉起了手:“再來一個,老姚那句不行那顥明那句也可以哈哈哈哈哈。”
“不是,你們在干什么,怎么能要生哥模仿老姚唱歌,人家生哥怎么可能做出這樣的事,這根本不像他好吧。”蘇星立馬嚴(yán)厲批評仗著年紀(jì)比陳憷生小就開啟弟弟撒嬌模式的魚龍鳥虎四小只,他這話乍一聽像是在為陳憷生撐腰,實則是和他們打配合唱紅白臉呢。
果然,他這話音剛落,陳憷生就開始用滑稽的音調(diào)模仿起老姚的唱段,只是老姚那唱法和他唱出這一句的調(diào)調(diào)模仿難度極高,生哥本就是根正苗紅的修理工,突然讓他砸話筒未免有點逼良為娼,哪怕他故意搞怪,唱出來的和老姚的四不像不說,還變成了不一樣的笑點。
至少其他幾人已經(jīng)笑到有點打擾工作人員正常工作的程度了。
“Allen,這就是當(dāng)年的冠軍,而你是他的亞軍哈哈哈哈哈!”余玉笑得猛拍蘇星的肩膀。
“如果冠軍是這樣的水平才能勝任,那這個冠軍不要也罷哈哈哈哈哈……”蘇星說得義正言辭卻在看到陳憷生的下一秒當(dāng)場破功,他直接捂著肚子笑得靠在了余玉肩膀上,對陳憷生說,“生哥,你這水平我是真的服,畢竟我可來不了這樣的,說什么也來不了。”
“我也不知道剛才的聲音我是怎么發(fā)出來的。”陳憷生自己也笑得一副不值錢沒了眼睛的模樣,“Allen,你要不試試,你不試試怎么知道呢?”
顯然現(xiàn)在的陳憷生又被逗出了陳里里模式,居然開始慫恿蘇星也來一個。
蘇星才不會上陳憷生的當(dāng),他立馬站直了身體走向舞臺中央:“好了別耽誤彩排時間早點排完早點下班。”
接下來的兩個游戲流程排的比較快,工作人員只是示范了一下兩個游戲如何進行,讓他們心里有個底之后,才來到這次彩排的重點——合作秀。
開場時他們也唱了一小部分自己的代表作,只是時間比較短,用不了太長時間,而現(xiàn)在的合作秀不同,他們需要完成三個完整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