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好了團隊的車,現在這個點人家差不多過來了。”
蘇星說著,從余玉兜里掏出他的手機,用他的面容解鎖后,找到通話記錄,給司機打了個電話,約好待會用他自己的手機聯絡后,又把手機放回去。
這一套動作行云流水,估計也只有他們這幾個對彼此太過熟悉的老朋友,才能肆無忌憚地這樣做。
余玉之前預約的是兩輛商務車,蘇星和陳憷生扛著余玉上了第一輛,剩下的三人上了第二輛。
好在喝醉之后的余玉異常乖巧沒有發酒瘋,蘇星和陳憷生讓他上車他也十分配合,否則如果要他們倆把余玉這個渾身都是精肉的家伙扔進車,那絕對會廢了一把老腰不可。
余玉一上車就鉆到車后座最里面閉上了眼。
陳憷生和蘇星并排坐在前方,他們倆對視一眼,都忍不住笑了。
“其實偶爾喝醉也挺好。”陳憷生的笑意里還帶著幾分嘆息,“魚也需要大醉一次。”
余玉突然決定和他們每一個人合作,并且還一口氣拿出了這么多demo,每一首的質量居然都無可挑剔可以直接做成成品。
也許那些都是他這十幾年來的存貨,也許其中也有不少是他現階段創作,無論哪一種,能一次性甩出這么多,在他們這些哥哥眼中,未免有些報復性壓榨自己才華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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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接觸自己熱愛的音樂永遠只能偷偷摸摸,現在終于能光明正大地擁抱音樂,哪怕他曾在蘑菇屋里說過自己什么都懂自己會調節,但他們依然對他的狀態有些擔憂。
這并非他們小題大做,他們不是親兄弟但勝似親兄弟,余玉為他們做過的“小事”太多太多,他從不放在心上,可他們不會。
他們只是擔心,這些年,他繃得太緊。
“只是大醉之后的第二天恐怕會十分后悔。”蘇星打著趣,看了看身邊的人,又說。
“沒想到啊,憷生,我居然有一天能和你一起送一個醉鬼回去。”他捏了捏陳憷生的肩膀,“一般情況下,你才是那個被護送的人吧,而我原來的搭檔是這個躺在后面不省人事的家伙。”
“要不是我中途睡了一覺,說不定你現在就得一個人護送倆醉鬼了。”陳憷生笑道,“真的,之前我們從沒見過魚魚喝醉吧?”
“那確實沒有,所以我視頻和照片都拍了好多,等明天他清醒了我直接發群里幫他回憶下他斷片后發生了什么哈哈哈哈。”
“我也拍了幾張,喏,明天可以一起發。”陳憷生拿出手機翻出幾張照片給蘇星看,看著看著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噢?想不到啊,你這啥時候偷拍的,我都沒注意呢,瞧瞧這角度還挺刁鉆,憷生,你是有點子水平在身上的。”
照片里的余玉過于沒腦子的狀態讓蘇星忍不住為陳憷生點贊。
“最近不多學點的角度,幫家里人拍照都是要被嫌棄的。”
“有道理,那你想學拍照你得找我學啊,我這技術,還用說嘛?你把魚魚那幾張黑歷史發我,我就給你免除學費。”
“星你的拍照技術確實可以,但我為什么不直接將照片發給魚讓他教我呢?”陳憷生一針見血。
Cyrus的水平可是很能打的,這話沒法反駁但依舊不甘心,蘇星只能幼稚地“惡言相向”:“我這黑歷史比你的多我可以威脅他永遠不要教你!”
不過他剛威脅完自己就先破了功,笑著靠了靠陳憷生的肩膀賠禮道歉:“沒有沒有,開玩笑的,我也想和Cyrus討論運鏡呢。”
“嗯唔~”
身后突然傳來一聲低吟。
陳憷生和蘇星對視一眼,同時扭頭看向后座的余玉。
他依然閉著眼,傾斜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