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
下車走過去卻發(fā)現(xiàn)七個人在車里笑得停不下來,一頭霧水莫名其妙的工作人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決定不管他們扭頭返回車里。
七人好好笑了一會兒才重新上路,個個都默默揉著笑僵的臉,感覺笑得腦闊有點痛。
余玉笑累了,他喝了口水平復下自己的情緒,感嘆著:“其實最高贊的評論是讓我把你們丟到荒野里,給你們兩天的時間藏好做好準備,然后我去當獵人把你們從荒野里揪出來,跟真人版大逃殺差不多。”
“但我覺得,還不如生哥說的被野人抓走呢。”
“停,你別說話,再說畫面感又來了!”章遠立馬捂住耳朵,生怕自己又開始聯(lián)想然后笑得停不下來。
由于年代久遠,面包車的坐墊其實并不舒服,減震效果也不好,開起來遇到點稍微不好的路況就有些搖搖晃晃。
不過哥幾個都不是介意這些身外之物的人,在有條件的情況下他們當然會選擇讓自己舒服點,但要是沒有條件的話也沒有關(guān)系,坐的了飛機頭等艙,也呆得住綠皮火車硬座。
開過一段坑坑洼洼的泥巴路,章遠聯(lián)想到王悅心當年第一次坐飛機直接被嚇哭的場景,還沒開始嘲笑,又被王崢亮拆穿之前他遇到氣流顛簸開始哭喊媽媽的糗事,引來其他人的笑聲。
“我就蠻好奇,生哥,從小生活在海南,在島上去哪都不算太遠,你第一次坐飛機是什么感覺?我記得你恐高吧?”余玉又看向陳憷生。
“嗯喏,第一次我坐窗邊甚至不敢看向窗外。”陳憷生點了點頭,“當然后面忙起來坐多了飛機也沒什么。”
“誒魚魚,你第一次坐飛機是什么時候?你還記得你第一次坐飛機嗎?”王悅心轉(zhuǎn)過頭有些好奇地看向余玉。
余玉還沒開口,坐在副駕駛的蘇星直接搶答:“那他肯定不記得,魚少從小要出遠門的話,家里是有直升機和私人飛機接送的,到后來他自己都會開。”
“嗯,我小時候還以為每個人家里都會有呢。”余玉很不要臉地天真道。
被貼臉炫富的王悅心微微一愣,立馬拱手:“對不起,我這問的是啥愚蠢的問題,魚少,是小的唐突了。”
余玉攤了攤手,他總不能說飛機這種“落后”的交通工具算什么,上輩子的環(huán)球軌道不比這刺激?再說了上輩子還有真實度99%的全息網(wǎng)游,他可是開過宇宙航母駕駛過機甲的人,不會開機甲當什么音樂人啊?
幾人聊了一會兒,余玉尋思著一時半會兒大概開不到目的地,他拿出自己的胸包,從里面掏出了幾包小零食,給兄弟們分下去,又把最大的雞腿送給路虎,自己則拿著一包辣條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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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吃的,眾人聊得更加愉快,車內(nèi)頓時熱熱鬧鬧如同春游。不過沒點BGM嘮嗑都有點不得勁,王悅心看到副駕駛前方放著一個藍牙音箱后,立刻拍著蘇星的肩膀讓蘇星化身DJ放點音樂當背景音。
“放我們的歌,我們的歌他們付得起版權(quán)費。”路虎提醒道。
他們這一路上還挺長,節(jié)目組不會把旅途上的所有都剪成正片。他們可以先放幾首自己的歌,然后再放其他歌曲,如果付不起版權(quán)費,后期也不會剪進去。
蘇星自然而然地從自己的歌開始,然后又放起了章遠的歌,接著是陳憷生,看樣子他是要把所有人的歌都輪播一遍。
當聽到《思念一個荒廢的名字》中的憷式吟唱,余玉搓了搓手上的雞皮疙瘩倒吸一口氣,看向陳憷生:
“哥,好痛,你又痛了。”
“嗯,你皮,你又皮了。”
“你自己也知道自己唱歌很痛吧?”
“你自己也知道自己有時很皮吧?”
“生哥現(xiàn)在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