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房的餐廳確實遠遠不及客廳寬敞舒適,客廳里還有大沙發(fā)和吊椅可以任意躺平,再加上客房服務(wù)還要上來幫他們收拾餐廳,哥幾個聽從了路虎的建議,移步到客廳。
余玉看了看客廳里柔軟的沙發(fā)和貴妃躺椅,決定先洗漱干凈換套睡衣再來。
兩個衛(wèi)生間,七個大老爺們分批洗漱。
作為第一批使用衛(wèi)生間的人,余玉和王崢亮一個最小一個最老一出來就霸占了自己剛才便看中的位置。
王崢亮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小鍵盤,見余玉連頭發(fā)都沒擦直接大咧咧往貴妃椅一躺,一副擺爛到底今晚就要在這生根發(fā)芽的模樣,忍不住笑了。
“你連頭發(fā)都沒吹干就躺著啊?你這樣容易頭疼也容易掉發(fā)的。”王崢亮身為“過來人”勸著,可惜自家小弟弟并不太聽勸。
“沒事沒事,一會兒就干了。”余玉拿出了平板。
“你這是想在椅背上蹭干吧。”王崢亮說,實在看不下去,又轉(zhuǎn)身拿了一條毛巾回來。
“你先坐起來,我?guī)湍悴痢!?
余玉見王崢亮準備幫他擦頭發(fā),他立刻爬起來坐好,從小亮哥手里接過毛巾:“誒別別別這怎么好意思,怎么能讓王教授幫我擦,我自己來自己來。”
余玉已老實.jpg。
王崢亮將毛巾遞給他,余光碰巧看到了余玉平板上的界面,那是一個編曲軟件的界面,只是他之前沒有用過這個軟件,他有些好奇地瞅了瞅:
“這是什么軟件,我之前好像都沒見過?好用嗎?”
“哦這是我之前用來玩的,算是一款比較小眾但功能還算全面的軟件。不過平板上的APP肯定比不上電腦軟件,聲卡硬件都比不過,所以它只適合平常玩一玩,靈感來了隨手記錄。”
余玉一手擦著頭發(fā),一手給王崢亮展示著他常用的小工具一些功能。
他過于嫻熟的操作手法和成熟老道信手拈來的編曲造詣,在只有簡易功能的平板軟件上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王崢亮一時看入了迷,順手拿過余玉的毛巾幫他擦著頭發(fā),眼睛一直看著他的雙手如何操作。
不會編曲的人,哪怕給他一個頂級的編曲工具,他也不可能創(chuàng)作出像樣的曲子,而會編曲有實力的人,哪怕用著幾個計算器,都能編出一首動聽的音樂。
在王崢亮眼中,余玉明顯就是后者。
“亮哥,你來彈一個,隨便什么,來試試。”余玉抬起頭,將切換到鋼琴界面的平板遞到王崢亮面前。
“隨便?”王崢亮想了想,直接彈出了剛才在餐廳陳憷生彈奏的《我哭了我又哭了》。
余玉接過來,操作了一番,然后又將平板遞到他面前:“再給我一個聲音,無論你是笑是尖叫是歡呼,都可以。”
“你是想做成LOOP加進去?”王崢亮當然看得懂余玉在做什么,“那不能是任意聲音吧,如果是什么怪叫聲,那和主旋律配不上的。”
“沒關(guān)系,你隨意。”
余玉無所謂地擺了擺手,無論什么聲音他都能完美編進去,他上輩子樂神這輩子被稱作為Q神就是他能如此做到的底氣。
Query讓幸運觀眾出個聲他當場改編出曲早就是他演唱會上每場必備經(jīng)典永流傳的保留項目,只是大多時候的幸運觀眾除了尖叫就是嚎啕大哭聲。
王崢亮還是有些猶豫,保守起見他給了個最簡單的“哦哦噢~”吟唱。
幾乎不用過多思考,余玉飛快地完成了由王崢亮親自演奏甚至充當“配樂”的一小段《我哭了我又哭了》。
他笑盈盈地將平板交給王崢亮,讓他聽聽他作為樂器的第一個作品。
也不知道是王崢亮有意還是無意,他直接把余玉當成了架子,將毛巾搭在他的頭頂,迫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