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動腦子,只用跟著他,就有酒有菜,有景有愛,有余玉在身邊,他安心了一大截,不愧是他的天選隊友Cyrus。
余玉看著他無腦跟著自己的狀態,反應過來他其實并沒有發現這一層和樓下的關聯,可能倒霉孩子一上來就被怪到處攆估計壓根沒空細想只能兩眼一抹黑瞎跑,導演組在他身上玩不了恐怖戲,就只能加人上動作戲了。
突然好奇要是他當時沒有把章遠拼命拉著并且在最后推了出去,換成了章遠來到這二樓,導演組又會給他準備什么……
余玉一邊缺德地想著,一邊向王悅心科普,這黑暗區域,其實就是樓下的病人區,王悅心這才恍然大悟,難怪他剛才跑著跑著覺得像之前和小亮哥跑過的地方。
之前宵禁的時候在樓下病人區活動時,只有護工出現而不見醫生護士的動靜,余玉推測宵禁時由護工負責病人區巡邏,所以只有護工才能在這黑暗區域里行動,護士無法進入。
余玉之前在本層的醫生辦公室不僅僅發現了“非人”莫來的日記,還在一旁墻上找到了排班表,表中顯示護工永遠被排在夜班。
而他們當時在樓下辦公區碰到的那一群待啟動狀態的護工,也許并不是導演組故意臨時安排的難關,而是宵禁時間到,樓上的護工坐個班車去樓下開始打卡上班。
也許,表里世界指代的并非病人區和員工區,而是指樓下和樓上?就是不知道這樓下和樓上到底哪一個才是表,哪一個才是里。
而樓下的病人不允許看到小白花,或許是因為小白花的存在對他們產生不可控的影響和刺激。
“畢竟,胸口戴白花,那是參加葬禮才會佩戴的東西,不是嗎?”
余玉和王悅心一邊分析著,一邊向他展示自己找到的線索,說著說著突然發現對方停了下來,于是他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了?走呀。”
“你將搜集到的所有線索都帶在身上了?”王悅心問道。
“方便之后將線索串聯起來嘛,之前的也在我這呢。”余玉說,像是根本沒有意識到哪里不對一般,又將所有線索收了起來,轉過身繼續往前帶路。
幸好這里沒光,否則他臉上的憋笑神情估計就會被王悅心發現了,還好還好,還沒有笑場。
王悅心沉默片刻,又突然說:“魚魚,咱們之前說好要搞事情的,我尋思著蘇星一定有問題,他十有八九就是‘非人’,我想待會兒找個單獨的機會和他聯盟,你幫我打掩護?”
“可以。”余玉點了點頭,“我也覺得Allen挺像,這家伙一肚子壞水估計都沒找到地方往外倒呢。”
“那關于‘老鼠’,你覺得是誰?”
“應該不是你吧,悅心?”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要是你的話你這一手玩的是真的高級了,誰能想到一心準備投靠‘非人’的家伙其實是‘老鼠’呢?你的Thinking Level絕對能到這一層。”余玉聳了聳肩,要是王悅心真的是“老鼠”,他絕對可以做出這樣的操作,可惜他沒能拿到“老鼠”的身份卡。
王悅心也咧了咧嘴:“這次手氣背,下次運氣好了抽個特殊身份我絕對這樣玩。”
“其實是你也沒關系,要是你的話我估計就不準備和Allen結盟,或者騙他結盟,反正我不打算把你供出去。”余玉頭也不回地隨口說著漂亮話,“但你說真不是你的話……應該也不是遠遠和虎子,他們倆藏不住事兒,亮哥是會玩的,生哥不會玩但也有可能正因為他不會還沒能理解要干什么,所以一直沒有露出馬腳。”
王悅心聽著前方余玉自顧自的分析,低下頭,手里的長斧轉了個圈。
“那就是生哥和亮哥吧,兩位老大哥確實太穩,有嫌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