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悅心欲笑又止,“因為當時跟我battle的人,還在天上飛。”
其實他們選歌速度很快,剩下來絕大部分之間都花在了嘮嗑跑火車上了。
聽懂了王悅心意思的四人憋笑憋得肩膀一抖一抖。
但導演不懂這背后發(fā)生的故事,他還以為王悅心的意思是當初和他爭論選曲的人還在路上沒來,所以他表示沒來也沒關系,他們五個演出那個過程就可以了。
幾人合計了一下,決定先把章遠心愛的《直到世界盡頭》保一條再說,至于另一首《你要跳舞嗎》可以隨便提一兩句。
拍完了這條“幕后故事”,五人又拍了剛接的商務,才結(jié)束了上午的拍攝,下午等俞顥明來了之后,他們就得開始彩排。
他們前幾天一直在各自學習兩首歌,包括《你要跳舞嗎》的舞蹈部分,也是自己跟著練的,因為時間很短,節(jié)目舞臺舞美有限,這首歌的舞蹈設計其實很簡單,跟著節(jié)奏搖就行了。
倒是《直到世界盡頭》讓陳憷生研究了很久,因為這本身就是一首受眾很廣的經(jīng)典動漫插曲,為了能唱好這首歌,他先是聯(lián)系上中文版的原唱,也是他們的“四哥”章杰。
而后他又找上了余玉,讓他一起看看泥轟原版的歌曲風格和演唱技巧。
“怎么樣,找到感覺了嗎?”余玉有些好奇陳憷生的琢磨成果。
“差不多,這首歌不能用我之前慣用的搖滾唱腔處理,因為這首歌不僅僅只有熱血,還有一種孤傲但頹廢,清冷但勇往直前的蒼遼感,有點像你之前唱《原野》的那種感覺,你的那種音色也可以放在這首歌里。”
一提到這個,陳憷生立馬打開了話匣:“我嘗試著加重了鼻音和顆粒感,尋找原曲的感覺。”
陳憷生是一個對音樂極其負責認真的人,他會為每一首歌變換自己的音色,尋找最配得上它的聲音。
余玉想了想,提議說:“你要不再加上上顎,讓聲音過上顎,配合鼻音,頂上去。”(瞎編別信)
陳憷生按照余玉的提議試了幾個音,發(fā)現(xiàn)經(jīng)過這樣處理的聲音已經(jīng)能唱出他想要的味道,他雙眼一亮,一句歌詞脫口而出唱了出來——
“在冰冷森林中,我已孤獨穿行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