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振掏出了曹天養之前給的大內令牌,對汪富小聲道:“汪掌柜,這塊牌子京城內應該不會有人不知道。”
“不如今日給在下個面子,這京城之內日后說不準還有再見面之時,結個善緣如何。”
汪富看了一眼刻著大內總管的玉制牌子,心里一陣。
“在下有眼不識泰山,這就不叨擾了,今日多有得罪,還望大人不要怪罪?!?
“今日之事不可說于外人,你可明白?”姜振淡淡道。
“明白!明白!小的這就告退?!蓖舾浑S即轉身往外走,對玉娘道:“玉娘,我今日身體有些不適,這就回去了?!?
看著汪富灰溜溜的走了玉娘也是心中駭然,這汪富可謂是京城內數一數二的富商這就走了,看來這姜公子的身份也著實不一般。
姜振被打擾了性質也無心再留,對玉娘道:“玉娘啊,咱們這也算是熟人了,不知道這慧文姑娘贖身要多少銀子呢?”
聽到這話慧文也是一臉愕然的看著姜振,這怎么就要給我贖身?看著姜振英俊的長相,似乎……被他贖走也是個好去處。
“姜公子這慧文十四歲就賣身于我這春花樓,這十年間奴家又請人教導樂器又是教導詩文禮儀……”
姜振抬手打斷了玉娘的嘮叨:“你就說多少銀子就行。”
“姜公子爽快,四千兩銀子。”
姜振心感肉疼,對劉大彪說道:“彪哥,拿四千二百兩銀票。玉娘,四千兩是贖身錢,其余的是飯錢,還有把我之前抵押的簪子和腰帶還給我?!?
玉娘接過銀票不一會就準備好了慧文的賣身契,又把姜振抵押的物件還了回去。
姜振和劉大彪帶著慧文回了家?;畚囊宦沸睦镬矝]問什么,看著離皇宮越來越近慧文心里越來越疑惑,這地方都是大人物住的地方,這姜公子的身份確實不簡單。
看著掛著曹府的牌子,慧文疑惑的問道:“姜公子,這曹府是?”
姜振解釋道:“初來京城,沒有住處,朋友借住的,進來吧。”
慧文邊走邊打量著院子,院子不大,也不算奢華。穿過前廳來到后院,姜振道:“慧文姑娘,環境就是這么個環境,一共五個屋子,我和彪哥住了兩個,剩下三個屋子你挑一個吧,家里沒有別人,就我和彪哥?!?
“彪哥叫劉大彪,是……是管家兼護衛兼廚子兼丫鬟,總之他兼的挺多的,你看你能干點啥也幫彪哥減輕點負擔?!苯裼行┎缓靡馑嫉恼f。
“姜公子,奴家可以做飯,伺候人的活也能做。既然公子替奴家贖身了奴家今后就是公子的人了。”慧文微微屈膝道。
“也別一口一個公子了,我叫姜振,虛長你兩歲,你以后就跟彪哥一樣叫振兒哥吧。”說罷就從袖口里掏出了慧文的賣身契抵了過去,“過幾日等我安排好后,你去京兆府去把奴籍改成民籍,戶籍就落在這就可以,這戶戶主是我的好朋友?!?
慧文一臉不安道:“公子莫不是嫌棄我是青樓出身辱沒了你的名聲?”
“慧文姑娘你切記,人人生而平等,這樣的話以后別說了,按我的意思辦就行,這也是你的新生,還有就是書房不可以進,而且我的事不能跟別人說,聽到什么看到什么就爛在肚子里,你也算是我雇傭的人員了,以后每個月的例錢一個月二十兩銀子?!?
“二十兩銀子雖然不多但在這京城里也算高工資了,另外采買食材的錢就管彪哥要,但要注意一點,彪哥習武,肉食每餐都要有,就是每日給我喝粥都行但彪哥的肉不能斷?!?
姜振每項細節都交代到位。又把自己的五百兩銀票拿出了四百兩遞給了劉大彪。
“振兒哥我都記住了?!?
慧文話音剛落,劉大彪就說:“有人敲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