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嫣兒一路說著走出皇宮都不知道。
張鑫道:“多謝姑娘提醒,張某感激不盡,日后若是用到張某的地方,張某定鼎力相助。”
張嫣兒擺了擺手瀟灑道:“鼎力相助就不必了,我身份敏感不該與朝臣有過多接觸,而且你能相助什么?我爹現在官職已經是臣子最大的了,他辦不了的事基本還不多,我吃的喝的現在都是跟陛下一樣的,你也找不到更好的了,可樂你見過么?你聽都沒聽過,陛下給了我一瓶。說起可樂我可得和你多說兩句了,打開的時候刺啦一聲,可有意思了。”
張嫣兒走到兵部大堂內渾然不知。站在門口繼續說著。
“然后那個水是黑色的,還冒著小氣泡,然后喝進嘴里就辣辣的,但是不是想茱萸那種辣反正我形容不上來,可爽利了,還特別甜。你喝過蜜水沒,你應該沒喝過,像你們這些當將軍的都愛喝酒。誒,對了姜振還寫過一首詩是關于將軍喝酒的,我記住了,我念給你聽,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是不是寫的可好了,我跟你說他些的詩都可好了,他以前沒當官的時候去青樓因為沒錢給人家做了一首詩頂的賬,我從來沒見過那樣寫女子的詩,我念給你聽啊,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這首詩可真是天上難找地上難尋了,只有最美的女子才能配得上這首詩了。還有還有,他中狀元入宮面圣的時候做了一首,昔日齷齪不足夸,今朝放蕩思無涯。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京城花。厲不厲害,還有還有,以前慧文不知道他是狀元的時候他,勸他好好讀書然后好參加科舉,他就隨口說出來了,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但是陛下說這首詩不全,我問陛下哪里不全她說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這首詩應該很長,說以后姜振要是喝多了會補全的。”
“說了這么多廢話忘了說正事了,我提什么姜振啊,不提了不提了,他太嚇人了。說正事,我可樂說到哪了?”
孫鑫:“???”
不是,你不應該是工作時間么?怎么說起來沒完了?
孫鑫道:“說到比蜜水甜。還問我喝沒喝過蜜水,但是你說我肯定沒喝過,然后就說像我這樣的將軍都喝酒。但是張秘書,孫某治軍一向嚴明,向來不飲酒。”
張嫣兒疑惑的問道:“那你下值的時候呢也不喝酒么?”
孫鑫答道:“身邊邊關守將睡覺也是工作,只要身在邊關就不會飲酒!”
張嫣兒心中滿意,就喜歡不喝酒的男人,不行再問問萬一休沐喝酒呢?“那你休沐呢也不喝酒么,還是從來沒喝過酒?不愛喝酒?”
孫鑫尷尬答道:“其實……那個……其實孫某喜歡喝酒,只是家中妻子不喜孫某飲酒,所以……孫某有些懼內……讓姑娘見笑了。”
張嫣兒石化當場,大腦一片空白,“好你個孫鑫,你已娶妻還和我聊這么長時間,你這個四處沾花惹草的登徒子!本姑娘要向陛下告你的狀,你調戲于我!”
孫鑫一臉懵逼,“張秘書且慢!這一路皆是你說話,我在聽,況且孫某與張秘書從來保持著距離何來調戲一說,而且孫某已經娶妻和你我二人之間說話又有何關系,張秘書你自己說的,你十二個時辰都在工作,孫某最開始也是說的工作,工作之時何來調戲,只是張秘書越說越偏,要說調戲也是你調戲孫某!”
張嫣兒瞪大眼睛道:“我調戲你?我跟你說,本姑娘這兩天也在看大乾律,大乾律里只有男子調戲女子未有女子調戲男子。而且本姑娘今天還告訴你了,我就是誣告你你都辨別不了,因為我以自己的清白之身告你你辯解都辯解不了,本姑娘寧可終身不嫁也要告你調戲我!你給我等著!”
孫鑫倒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