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慧文趕到工廠門口的學堂,疑惑道:“振兒,彪哥你們怎么來了,這二位是?”
李陽秋開口道:“慧文,是我和嫣兒,別聲張?!?
慧文點了點頭。
姜振開口道:“我這不陪著逛街呢么,就合計過來看看一次還沒來過呢。怎么就你一個人,陽照呢?”
慧文道:“挖鹽礦的罪犯不夠用,他去刑部去雇勞改犯了,但是刑部的勞改犯死活不肯來,昨天還有一個當場撞死的,今天這不帶著兵去的么?!?
姜振:“???”
李陽秋疑惑道:“寧可馬上死也不肯來?”
慧文笑道:“這不是刑部的都是挖過公廁的么,說是振兒當場就殺了一個,還死無全尸,這當場撞死還能落個全尸。都說下輩子再也不敢犯法了。”慧文又指了指正在用水泥蓋房子的勞改犯道:“那些是京兆府的勞改犯,都說等放出去了就算死也不敢犯法了?!?
姜振道:“這就對了,讓他們好好長長記性,不行一天就一個饅頭一碗水,干不動就鞭子抽!”
慧文:“???”
我以為陽照就夠狠了,你比他還狠。
姜振繼續道:“慧文,你這樣,等晚上跟陽照說不滿十四歲的就全在學堂讀書,十四歲以上的中午吃飯的時間讓先生在食堂也教他們識字,學會十個字就給一文錢,這些人以前都是乞丐,一文錢也會拼命的去想要。晚上也在空地上點上火把寫字的黑板照得亮亮的教半個時辰。賺那么多錢不差這點。”
慧文記在本上。
姜振在慧文的帶領下繼續往前走,再走就是宿舍,姜振走進宿舍看了看,沒有想象的異味,飄著淡淡的香皂味。姜振滿意的點了點頭。
隨即開口問道:“慧文,這工廠里有郎中么?”
慧文道:“這……還沒有。”
姜振開口道:“這可是三萬人啊,得雇兩個常駐的郎中,不對,常駐郎中還得花錢,讓陽照從太醫院抓,沒個月來兩個常駐的郎中,白天再來四個晚上再回城。要不他們也是拿著朝廷的俸祿在太醫院里喝茶。”
慧文笑著點了點頭。
姜振繼續道:“對了過幾日分土地了,這三萬人的土地就大伙一起種一起收,也別管是誰家的就集體耕種集體收割,工廠都供吃供住,到時候把糧食都賣給朝廷,錢都分發給他們?!?
慧文將所有事都記在本子上。
走到香皂工廠,姜振低聲道:“裝船了么?”
慧文道裝走兩船了。
“那錢呢?”
慧文疑惑的問道:“什么錢?”
鄭振一陣無語道:“裝船的香皂錢啊?!?
“香皂剛裝船還沒賣出來錢呢。”
姜振無語道:“哎呦我的姑奶奶呦~那香皂上了汪富的船那就相當于賣給他了呀!一塊四十兩今晚就讓陽照帶兵去他家搬銀子。他那糧倉里有的是糧食他又餓不死,至于香皂他賣一百兩一塊還是全倒海里那就不歸咱們管了!”
慧文猶豫道:“這……不太好吧。”
姜振眼睛一瞪,“有什么不好的,他是賣國賊,他走私的糧食讓齊國的士兵能吃好飯有力氣殺我們乾國人!今晚必須去搬?!?
李陽秋也開口道:“慧文,這件事就這么干,姜振說的對,內奸比敵人還可惡!”
慧文重重的點了點頭。
姜振幾人來到了制鹽工廠,姜振看著工廠里的鹽礦確實很少,而且工人也不多。
姜振惡狠狠道:“瑪德,一幫死囚還竟事,明天我去刑部大牢當眾剁一個,不來的當場剁成肉泥,這鹽礦太少了?!?
慧文和張嫣兒內心一震。
李陽秋提醒道:“你最好和張院長知會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