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振一陣無語。
氣哼哼道:“今天就領(lǐng)家去!到時候把車放外面,馬牽院里!你就是馬夫,我騎馬磨得蛋疼!”
春竹瞬間臉紅,之前劁豬的時候她知道了姜振說的蛋是什么意思了。
春竹道:“姜大人,請自重!”
姜振也一陣尷尬,內(nèi)心氣憤一時嘴快了。
一眾馬車到了承天門。姜振對馬夫道:“將馬車送到奉天街甲四號曹府,你回吏部說兵部尚書的馬車領(lǐng)走了!”
馬夫領(lǐng)命而去。
所有馬車紛紛駛離,姜振望著不遠處的緩緩趕來的使團隊伍和春竹互相整理了一下衣服,春竹一陣臉紅。
使團馬車離城門五十步,馬車停下,車上的人紛紛下車步行來到城門。
李奉儒打頭帶著眾人向使團走去。姜振看著使團中穿著四爪蟒袍的青年,一副文人氣質(zhì)。心中暗想景國也是經(jīng)常與齊國交戰(zhàn),為何要立這樣一個太子。
“景國太子趙承統(tǒng)攜景國使團出使乾國,……”隨后開始互相進行自我介紹。
輪到姜振時,姜振行禮道:“太子少傅兵部尚書姜振見過殿下見過諸位大人!”
趙承統(tǒng)突然開口道:“你是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京城花的那個姜振?”
姜振被問的一愣,隨即道:“正是在下。”
趙承統(tǒng)又道:“你的云想衣裳花想容孤甚是喜愛,不知是送給哪個女子的,孤實在想不明白這世間還有這樣的女子。”
姜振:“???”
姜振一臉無語。
景國丞相嚴本初輕咳了一下。
李承統(tǒng)這才覺得不妥道:“是孤孟浪了,詩文之事容后再說。”
幾名官員介紹完后眾人入城,眾人邊走邊說。景國丞相嚴本初開口道:“張院長,為何不是法信侯來迎接?”張嵩先是眼神一凜,隨即解釋道:“嚴相法信侯前幾日參軍入伍了,所以來不了!”
嚴本初繼續(xù)道:“哦?是不愿來還是來不了?”
張嵩眼神微瞇道:“嚴相,本院還不至于為了這樣的事找托詞。姜尚書,你與嚴相說吧。”
姜振向前快走幾步道:“嚴相,確實是來不了,法信侯現(xiàn)在是一名普通士卒,這普通士卒怎么可以隨意離開軍營呢?各位離開乾國之時我會找個機會讓各位見一眼法信侯,不知這樣嚴相是否滿意?”
嚴本初剛要開口,趙承統(tǒng)搶先道:“如此也好,那便這樣吧。”嚴本初這才作罷。
趙承統(tǒng)繼續(xù)道:“姜尚書,孤與你甚是投緣,不如你給孤介紹介紹你們乾國的京城可好?”
姜振來到趙承統(tǒng)身邊。
趙承統(tǒng)開口問道:“孤從入城到現(xiàn)在一直不解,這街頭的百姓與我景國的百姓甚是不同,若是我景國的百姓見到這么多官員早就走遠了,而他們該擺攤的擺攤該吃東西的吃東西,似乎百姓們不怕官員。這是為何?”
姜振看著趙承統(tǒng)的眼睛道:“他們又沒違反大乾律,為何要怕官員?大乾的律法中沒規(guī)定官員在街上走百姓不能在街邊吃東西,法無禁止皆可為。”
“這……”趙承統(tǒng)皺眉的問向嚴本初:“我大景律里也沒這一條為何百姓見了官員皆是一臉驚恐,避之不及?”
嚴本初:“???”
特么,你這一問屬實是給老夫問住了。
“這……殿下,臣……臣不知。”
姜振笑道:“殿下有所不知,現(xiàn)在我乾國正在進行戶籍和土地改革。戶籍改革之后,只要是大乾的人沒有士農(nóng)工商奴野人的區(qū)別了,所有人都是一樣的民。我朝鳳熙皇帝陛下在京城的百姓中還有一位好友,前幾日還去他家做客請他吃了一頓飯呢。民也不再是賤民,商人也不再是賤商,正在由京城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