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升悠悠轉醒,發現自己趴在一個寬闊的馬車里。
馬車內的護士發現他醒來,連忙開口道:“先別著急起來,你右肩剛縫好,太劇烈的活動會引起開裂,我扶你。”
說罷就扶著張東升坐了起來,“這位姑娘,我怎么在馬車里?我要見姜大人,煩請帶路。”
護士開口解釋道:“第一,你剛做完手術還沒醒,所以就給你放馬車里隨大軍趕路了。第二,剛做完手術顛簸不得,所以陛下把他的馬車讓給你了這里有減震器,不會那么顛簸,姜大人在大軍中間,你現在在大軍最后方,最好還是等著大軍駐扎后再說。”
一聽自己在皇帝的御駕中,張東升瞬間大驚道:“我怎能坐陛下的御駕,此乃逾舉,不行,我得下去!”
護士沒好氣道:“這是陛下讓你坐的,有什么逾舉不逾舉的。都民國元年了,怎么還保有舊思想呢?人人平等這一條已經寫在最新版的大乾民國律里了,沒看過么?”
“在下在齊國日久,還未看過新版的律法,讓姑娘見笑了。”張東升尷尬得撓了撓頭。
“別一口一個姑娘的,我叫張招娣,是特種部隊的護士,你叫我張護士就行。”
車外的劉二狗聽到了車內的談話聲,敲了敲車窗。
“張護士,是老張醒了么?”
張招娣打開車窗,“他醒了。”
劉二狗從外面打開車門鉆了進來,滿臉笑意的看向張東升道:“老張,你醒了就沒事了,這下我懸著的心也能放下了。”
“二狗兄弟,多謝關心了,等回了國,我一定好好謝謝你。”
劉二狗正色道:“不說這些了,你是為國家做過大貢獻的人,我劉二狗敬佩你!”說完劉二狗敬了個軍禮,“一切為了大乾!”
張東升也正色道:“一切為了大乾!”
氣氛烘托到這了,張招娣也行了個大乾軍禮,“一切為了大乾!”
劉二狗盯著張招娣拳頭捶著的位置,兩眼發直。
張招娣感受著劉二狗的視線,瞬間臉紅,連忙放下了拳頭。
劉二狗尷尬道:“咳咳,老張,你好好養傷,我就先回大正城了,那邊人手太少了。”
“保重!二狗兄弟!”
劉二狗重重的點了點頭走出了馬車,來到李陽照的面前。
“陛下,我走了。”
李陽照笑道:“我還是喜歡你叫叫我五號。”
“這我可不敢了。”
李陽照斂去了笑容,“注意安全,事不可為就不要強求!”
“二狗不會丟了特種部隊的臉的!”說罷,打馬而去。
李陽照看著劉二狗離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朕怎么有些心神不寧呢?”
身旁的小金子皺眉道:“陛下是否是太過勞累了?”
“不是!看著二狗離去的背影,讓朕想起了和小桃子分開時的場景。”
小金子在一旁寬慰道:“陛下不必太過擔心了,特種兵都是萬里挑一的精銳,定不會有事的。”
李陽照吐出了一口濁氣道:“但愿吧……”
李陽照走進了馬車,張東升剛要起身,李陽照壓了壓手。
“你有傷在身,就不用起身了。”
張東升激動道:“謝陛下!”
李陽照坐在張東升身邊笑道:“說起來,朕也就只見過你一面,是在姜振的書房里。不過你們四人的奏報朕全都看過,等齊國領土全部被占領后,你們就可以入朝為官了。”
“學生謝過陛下!”
“好好養傷吧。”
大軍中央,姜振將周勝的密報遞給了那個誰,“那秘書,謄抄兩份,快馬送至孫鑫和孟輝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