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飯店包間里,陳有才和朋友在吃飯。
“才哥,不就一個妞嗎,夜總會比她漂亮得多了去。或者去找女大學生,你那一百多萬砸下去,要多少有多少!”
陳有才是個胖子,體重超過了兩百五十斤,穿了件超大的上衣才遮住他的大肚子。
坐陳有才對面的叫錢后,這家伙跟陳有才一樣,以前也是個富二代,不過這兩年家里不行了,一直跟著陳有才混。
陳有才搖了搖頭,“你不懂,這個謝詩雨不一樣,她身上有股很特別的味道。她越是拒絕,就越有意思,我非得把她拿下不可。”
錢后端起酒杯跟陳有才碰了一個。
“才哥,你說的味道我不知道是什么東西,但是玩女人我還是有點經驗的。女人開始都說不要不要,但是只要上了床,那就是還要還要了!”
陳有才噗嗤一聲,喝到嘴里的酒全噴了出來。
“你這家伙!”
錢后嘿嘿一笑,湊到陳有才耳邊一番低語,陳有才臉色怪異,“那個妞就是這樣被你搞定的?”
“是啊,那個妞看著挺傲氣吧,別說是我,連那些官二代她都不帶搭理的。結果怎么著,我就使了點手段,把她弄到了床上,第二天就老實了,從那以后讓她干什么就干什么,比夜總會的妞還聽話。”
陳有才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呲溜,杯子里的茅臺喝了個精光。
那叫一個得意。
錢后繼續說道:“才哥,聽弟弟一句話,咱不是那種玩情調的人,該砸錢砸錢,該使手段就使手段。反正咱們的目的就是把妞弄上床,管它用什么法子。”
陳有才咂咂嘴,“看來我真的用錯了法子。”
“必須的啊,女人就那么回事,咱們越給她臉,她就越覺得自己了不起,還不如反過來,讓她老老實實跪在咱們面前。”
沒多久,一瓶酒喝光,錢后把服務員叫來,準備再叫一瓶。
陳有才攔住他,“不喝了!”
錢后秒懂,揮手趕走服務員,湊近了小聲道:“才哥,你決定了?”
陳有才摸了摸大光頭,“你說得對,咱就是個大老粗,玩個毛線的情調,既然用錢砸不動,那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
錢后從兜里摸出一瓶藥,塞進陳有才手里,“才哥,就是這東西,賊好使!”
……
下午一點多,謝詩雨的手機又來了電話。
看了眼手機,她一臉嫌棄地說道:“又打過來了。”
江峰笑道:“接啊,他要是約你見面,答應他。放心,我陪你一起去,咱們徹底斷了他的心思。”
謝詩雨白了江峰一眼,這才接通電話。
一轉眼到了晚上六點,江峰開車帶著謝詩雨來到江城有名的味福記酒樓,這家酒樓的臭鱖魚做得相當地道,是很多本地老饕的最愛,每天也都是座無虛席,生意非常好,至于包間,如果不提前預定,根本拿不到。
陳有才已經托人定好了包間,天字一號房,土豪風很符合他的身份。
結果早就已經趕到包間等候的陳有才,意外地發現,進來的不止謝詩雨一個人。
他皺了皺眉,不悅地問道:“謝小姐,這位是……”
江峰淡淡一笑,“陳總是吧,大雨姐其實是我的女朋友,聽說這段時間你照顧了我們不少生意,今天特地過來感謝感謝你。”
陳有才眉頭皺得更高了,“你什么意思?”
“西西珠寶其實是我的,這段時間我出差在外地,都是大雨姐在幫我打理。”
江峰的話差點沒讓陳有才氣得吐血。
他一直以為謝詩雨是西西珠寶的老板,所以才一直往里砸錢。
鬧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