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綰綰,你如此欺我賀家,我會讓你和那個小白臉付出代價的!”
“此仇我若是不報,誓不為人!”
身后的大廳中響起了賀鈞的震天咆哮,充斥滔天怒火和怨恨。
蘇寒陪著江綰綰回到了她的小院,江綰綰雙眼泛紅,坐在青石上,雙手抱著腿,低聲啜泣了起來。
蘇寒坐在江綰綰身邊,輕輕拍著她的后背,溫柔的安慰道:
“綰綰姐,不要害怕,無論發生什么事都有我陪著你,我來為你遮風擋雨。”
“哇……”江綰綰撲進蘇寒懷中,失聲痛哭了起來,淚流滿面,傷心不已。
她并不是傷心拒絕了賀鈞,也不是害怕賀家的報復,而是傷心父親對她說出如此絕情的話。
為了這件事,她的父親不惜用父女恩斷義絕來逼迫她,這深深的傷了她的心,猶如一把尖刀刺進了她的心臟中。
她的父親為了討好賀家,為了家族利益,寧愿把她當做犧牲品,還要跟她恩斷義絕,這讓她無法承受。
所有的傷害都不如至親給的傷害,讓人心如死灰,江綰綰不住的哭泣,哭著哭著嘴中都有血液咳出,猶如杜鵑咳血。
正是因為太在意,才會被傷的這么重。
見到江綰綰哭的咳血了,蘇寒急忙將靈氣灌入她體內,護住她的心脈,急切道:
“綰綰姐,你先睡一覺,睡醒了就好了。”
蘇寒強行讓江綰綰進入沉睡中,讓她先冷靜一下,否則這種傷心將會對她造成極大的傷害。
蘇寒將江綰綰抱在懷中,江綰綰進入沉睡中還是緊蹙著眉頭,像是擔驚受怕的小兔子。
蘇寒運轉靈氣在她體內洗滌著,過了好一會她那緊蹙的眉頭才舒展開,緊抱著蘇寒,唯恐蘇寒不要她悄悄走掉了。
過了許久,齊伯來到了小院。
為了不打擾到江綰綰,蘇寒用靈氣封住了她的六識。
齊伯看了江綰綰一眼,重重嘆息了一聲,眉頭緊鎖,充滿了愁容。
蘇寒問道:“齊伯,現在是什么情況?”
齊伯嘆息道:“賀少無比生氣,帶著怒火離開了江家,怎么都勸不住。”
“賀家震怒,將子賽和文斌兩位少爺關押了起來,并且向家主放了狠話,將會全面打壓江家,直到江家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為止。”
“賀家已經開始行動了,江家的十幾家公司已經被迫關停了,沒有人敢跟我們合作,這還僅僅只是剛開始。”
“子賽和文斌兩位少在在賀家手中,他們隨時會有生命危險。”
齊伯再次重重嘆息了一聲,繼續道:
“家主托了很多關系,最終才讓賀家的怒火和報復暫時停歇,賀家說了,想要他們原諒,就讓家主帶著你和小姐去賀家領罪。”
蘇寒嘴角勾起,一臉冷意和譏笑,哼道:
“什么東西,還想讓我們去領罪,他們也配!”
齊伯憂心忡忡道:“賀家實在是太強大了,江家在他們面前弱小不堪,就是雞蛋和石頭的區別,根本就斗不過他們,只有死路一條,這是江家的末日啊!”
望著沉睡的江綰綰,齊伯嘆息道:
“家主肯定是著急了才會說出那樣的話,他是心疼小姐的,那不是家主的本意,請你勸勸小姐。”
齊伯剛走沒一會,一群人就沖入了小院,每個人都是兇神惡煞,帶著不善之色,將蘇寒包圍了起來。
“我說你們這是幾個意思?”蘇寒瞟了他們一眼,面無表情的問道。
“當然是把你拿下!”一聲怒喝響起,江平怒氣沖沖的走了過來,用著仇恨的目光望著蘇寒。
在江平看來,這一切都是蘇寒搞得鬼,如果沒有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