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辦公室。
沉思良久的楚大少,忽然開口:“艾哈邁德總長,忽然間我有一個想法,想與你探討一下。”
“楚將軍,請說。”
陷入沉思的艾哈邁德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好奇與期待,坐直了身子,專注地望著楚大少,準備聆聽眼前這位年輕將軍的有何新想法,是否能讓自己此行帶著收獲滿載而歸。
楚大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沉穩(wěn):
“大夏的此次演習的目的不會改變。但是基于貴我兩軍長久以來的傳統友誼,我建議貴國也在與白象阿三國的邊境線上,進行一次軍事演習……”
艾哈邁德聽后,眼眸中閃過一抹精光。
楚大少的提議,為他打開了一扇窗。
“這里就你我兩人,楚將軍有話盡可明說。”
艾哈邁德炯炯有神的目光凝視著楚大少那張英俊的臉龐,聲音中帶著一絲興奮。
“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
楚大少端起茶杯,輕抿一口,說了句《道德經》中的名言后,放下茶杯,緩緩說道:“貴我雙方與白象阿三國雖存在領土爭端,但并未到兵戈相見之時。
如今世界雖然暗流涌動,但和平發(fā)展的基調并未改變。
孫子兵法云: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對于白象阿三,我國的目的只是示之以威。讓其感受到大夏的兵威即可。
貴國如果有心,也可組織一場聲勢浩大的軍事演習。
你我兩家合力,讓白象阿三徹底的明白,不管是挑釁你我任何一方,迎接它的都將是我們共同的怒火。”
艾哈邁德聽后,眼中的精光大甚,顯然楚大少的提議讓他感覺到了新的機遇。
對于大夏,世人都深知,這是一個愛好和平的國度。
遍觀大夏立國后的幾場戰(zhàn)爭,都是在領土被侵,多次警告無效后,才發(fā)起的自衛(wèi)反擊。
此次艾哈邁德秘密出使大夏,雖然有鼓動大夏出手教訓白象阿三,其可以漁翁得利之嫌,但最深層次的目的還是想知道大夏這次演習的真實目的。
大夏作為世界上的唯二的可以將影響力和軍事實力覆蓋全球的大國,其一舉一動對周邊各國都有深遠影響。
“楚將軍,我可否理解為此次演習,是未來某時,貴我雙方對白象阿三反擊的預演?”
艾哈邁德精光閃爍的眸子,帶著無盡的期望注視著楚大少,等待著他的回答。
“不是。”
楚大少挑了挑眉,微微搖頭:“這就是一場演習而已。”
艾哈邁德聲音放低了幾分,身子前傾:“那如果演習期間發(fā)生摩擦……你我雙方是否守望相助?”
“艾哈邁德總長,首先,貴國如果要舉行演習,必須與大夏軍方同步。”
楚大少神色嚴肅:“我國會派武官全程參與貴國的演習。甚至在一定的時候,貴國的軍方必須服從大夏的指揮。”
艾哈邁德的神情也瞬間轉為嚴峻,犀利的目光看向楚大少,沉聲道:“楚將軍,你最后的條件是否有些過了?”
“我覺得并不過分。”
楚大少的目光同樣堅定,亳不在意艾哈邁德犀利的目光,斬釘截鐵道:
“總長閣下,你是軍人,知道軍隊只能發(fā)出一個聲音。貴國如果要參與這次合作,那就必須在特殊時期接受大夏的領導……這是先決的條件。”
艾哈邁德的兩個問話,讓楚大少不得不擔心這家伙到時給他來個頭腦一熱,來個先斬后奏,率先與白象阿三發(fā)生沖突,那大夏是救還是不救?
救,必然會兵戈相向,影響自己的計劃。
不救,又會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