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牌。”臨淵宗的弟子拿著身份牌,眼神不善地看著身邊同樣遞身份牌的凌霄宗弟子,開口說道。
“但云寒師叔是風瀾劍尊的弟子。”一身白衣長袍的劍修弟子認真地解釋道。
“云寒從小在我們臨淵宗長大,自然得用臨淵宗的身份牌!”臨淵宗的弟子反駁道。
“可云寒師叔是風瀾劍尊的弟子。”劍修堅持道。
“云寒的家就在臨淵宗,那就該用臨淵宗的身份牌!”臨淵宗的弟子火氣都上來了。
“但云寒師叔是風瀾劍尊的弟子。”表情認真的劍修依舊是這句話。
臨淵宗的弟子徹底爆發(fā)了。
“你是不是就只會這一句話!”
“自然不是。”劍修弟子認真解釋道。
聽到他的話,臨淵宗弟子的火氣頓時又上升了幾分:“你就是來找茬的對吧!”
“我沒有,云寒師叔確實是風瀾劍尊的弟子。”劍修弟子眨了眨眼有些茫然地為自己辯解道。
他有些不太明白對方為什么會生氣。
“我……你……”被氣得語無倫次的臨淵宗的弟子,立刻抽出法寶就要動手。
處于修羅場正中間的沈唯嘆了口氣,隨后踮起腳,拽住兩人的衣袖,扯了扯。
兩人之間的硝煙頓時一熄,紛紛扭頭看向沈唯。
繼續(xù)閱讀
還沒等他們詢問,沈唯分別向兩人伸出一只手,開口道:“都給我吧,如果弄丟了的話,還可以有另一個替代。”
這場硝煙這才徹底平息了下去。
“云寒很有未來掌門的風范呢!”旁觀了全場,悄摸站在一邊的蕭然摸著下巴笑著說道。
云非翎有些不明所以地看了眼蕭然,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對方會說這話,但云非翎覺得他徒弟自然是最好的,因此他點點頭表示贊同。
拿到身份牌的一行人這才開始準備進城。
一進城,就有人駕駛著馬車在等候,看著馬車上面的標記就知道是臨淵宗的。
馬車一共來了五輛,其中有一輛最豪華,那自然是沈唯和他師父、師伯要坐的。
沈唯看著馬車的樣式,再次被閃到了眼睛,馬車的車廂像是一個小型的宮殿,頂層是銀白色的琉璃瓦,墻體像是白玉鑄造而成,前方的幾根柱子和墻體明顯是同款材料制成,柱子上的浮雕雕刻的是九龍盤柱,四根柱子上,九龍的形態(tài)各不一樣。
除此之外,車廂外面鑲嵌了一圈各色的靈石做點綴,甚至連車轱轆都沒有放過。
拉車的馬看上去也不像是凡品,三匹通體雪白的馬,無一雜色,它們甚至連馬蹄都是白色,眼瞳的顏色接近銀白,它們高大威猛,毛發(fā)在陽光下閃爍著像絲綢般的光芒,身上的韁繩都鑲嵌了各色的靈石。
上了馬車,沈唯才發(fā)現(xiàn),外面的場景還是有些保守了,里面的更華麗,通體的金色讓他有些晃眼。
大片的金色色調(diào)閃著金光,夾雜著各種亮晶晶的寶石作為點綴,讓沈唯不由得閉上了眼睛。
這外面和里面相差得也太大了吧!
“這車是大長老的座駕,他知道云寒第一次出遠門,大長老就把這輛座駕借給了我們使用。”蕭然顯然也沒有想到里面居然是這種場景,瞇著眼睛看著四周。
隨后快速掐起指訣,隨著術法的完成,馬車內(nèi)的刺眼程度瞬間掉了幾個度。
至少能讓人把眼睛睜開了。
“大長老有龍族血脈,就是喜歡閃亮的東西。”蕭然為大長老解釋道。
其實正經(jīng)的龍族只是喜歡收集珍寶,蕭然覺得大長老應該是混血的原因,因此才變得非常喜歡華麗漂亮又亮眼的東西。
沈唯想起了經(jīng)常一身金色閃亮的大長老,如果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