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面色一片平靜,平靜到仿佛看透紅塵,進了南山寺就能立馬出家的那種。
“佛子!這絕對是佛子!”秘境外幾個和尚目光灼灼地看著水幕中的沈唯,突然開口道。
剛剛心情一片平靜的蕭然聽到這個稱呼,警惕心立馬就上來了,心無波瀾的心境瞬間碎了個干凈。
“云寒不可能去做和尚的?!笔捜怀雎暰娴馈?
身披紅色袈裟,手持錫杖的大師走上前說道:“蕭道友此話怎講?云寒小道友與佛有緣,這般無垢鐘聲明顯是他的體質(zhì)觸發(fā)的,他的道在‘佛’。”
“胡說,除了鐘聲外,還有刀劍的嗡鳴聲,他的道在‘刀劍’!”蕭然還沒有回話,一旁的凌霄宗弟子倒是先站出來反駁。
當著他們凌霄宗的面,跑過來撬墻角是個凌霄宗的弟子都不能忍,更何況這墻角還是他們師叔!
“但那鐘聲可是比刀劍的嗡鳴聲大,明顯他的體質(zhì)適合修佛?!笔殖皱a杖的大師也反駁道。
“你們沒看到過云寒師叔的劍法嗎?云寒師叔劍法已經(jīng)快接近于劍道了,所以師叔適合修劍!”凌霄宗弟子面色冰冷,渾身劍意凜然地說道。
大師還想說什么,凌霄宗的弟子已經(jīng)不想聽了,他直接拔出劍,指著對面的和尚。冷冷地看著他,說道:“閉嘴禿子,你的話沒一句能聽,云寒師叔適合修劍,懂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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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身劍意,帶著絲絲殺氣,大有一種你敢反駁,我就劈死你的架勢。
大師也舉起錫杖,運起靈力,不帶怕地說道:“縱使這般,貧僧也要說,云寒小道友的資質(zhì)適合修佛,據(jù)說他小時候去過南山寺,悟嗔大師也曾言與佛有緣,爾等這番行為,實在是誤人子弟,這與斷他人之道有何區(qū)別?”
“云寒師叔適合劍道!”凌霄宗弟子沒解釋其他,只是舉著劍繼續(xù)繼續(xù)說著自己的觀點。
眼見著要打起來了,蕭然走上前,打斷了兩人的對峙,隨后笑著對他們倆說道:“你們爭之前能不能弄清楚一件事?云寒可是有師父的,他可是風瀾劍尊的弟子?!?
這話一出凌霄宗的弟子頓時眼神一亮,身上的殺意立刻消散。
一旁的大師就與之相反,皺著眉頭嘆了口氣,隨后有些遺憾地看著水幕中那白色的小身影。
他忘了這個佛子苗子有主,這個主他們根本就不敢動一點。
因為對方是真打?。∵€是那種毫無顧忌的打。
據(jù)說風瀾劍尊非常重視自己的徒弟,他們真要把他弟子給帶走了,回頭他們宗門的山門肯定要沒了,說不定山都會被鏟平。
可惜了。
大師握著錫杖惋惜地看著水幕嘆了口氣。
秘境內(nèi)。
盧尊者和林長空此時的神情一片平靜。
但盧尊者到底還是記得自己測試他們的目的,心中有執(zhí)念,靈臺自然掃不清,就算掃清也只是暫時的,鐘聲一消失,執(zhí)念頓時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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