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萬山這突如其來的動靜讓所有人都為之一振,不由得肅穆。
突然那漂浮在空中的龜甲猛然墜落在地,沒了動靜。
洛萬山也立刻從那格外空靈的狀態(tài)退了出來。
沈唯還等著他說一下占卜得怎么樣,哪知道他迷茫地看了看慕容瑤,又看了看墜落在地的龜甲,摸了摸后腦勺說道:“我剛才占卜了啥?”
在場的人:……
林長空覺得自己像是看了一出猴戲,忍不住開口道:“你自己弄出那么大的動靜,最后還不知道自己占卜了什么?”
面對林長空的話,洛萬山不以為恥反而理直氣壯地說道:“我是陣修啊!又不是占術修士,占卜到一半忘了不是很正常嗎?”
隨后又為自己忘了占卜什么的事找了個借口:“估計天道就是看我不是占術修士,所以才不讓我窺探天機,或者我看到了但天道發(fā)現(xiàn)我不是占術修士,所以把我的記憶抹除了!”
聽到他的話,周圍的人忍不住對他露出了鄙夷不屑的眼神。
秘境外的人不由得將目光轉(zhuǎn)移到了太虛宗的人身上。
面對他人的打量,太虛宗的弟子,一副仙風道骨,很有一番神棍風范地對著他們淡然一笑,明明大家都是修仙的,偏偏就他們這群人格外有仙人風范。
這風范把他們襯得倒像是凡人一樣。
其他宗門的人:……
其他宗門的人不由得挪開了眼。
你別說,占術修士和陣修就是不一樣,那位洛道友很明顯是陣修,卜不準倒是能理解了。
秘境內(nèi)。
沈唯倒是記得洛萬山那高到出奇的占術天賦,覺得洛萬山的話倒是有點可能,不由得向系統(tǒng)詢問是不是這樣。
系統(tǒng)查看著近來沈唯學習的進度數(shù)據(jù)和學情分析,一邊看一邊說道:【他看不到才正常,世界意識才沒時間搭理他,最近它還在抄功法秘籍。
至于占卜不出來,那不是正常的嗎?慕容瑤是氣運之子,關于氣運之子的世界線已經(jīng)亂作一團,世界意識都理不出來,更何況他?】
說到這系統(tǒng)看分析表的動作一頓,像是想到了什么,開口道:【最近世界意識傳輸過來的功法秘籍越來越少了。】
沈唯聽了一耳朵,覺得應該是世界意識的功法秘籍抄完了,但系統(tǒng)卻不這么想。
【果然沒人看著就沒有動力嗎?世界都亂成一鍋粥了,它作為世界意識是怎么好意思躺平的?】系統(tǒng)不滿地說道。
面對系統(tǒng)的不滿,沈唯沒吭聲,最近他發(fā)現(xiàn)系統(tǒng)現(xiàn)在是越來越斯巴達了,簡直不是人!
接著就聽洛萬山又說道:“雖然我忘了占卜內(nèi)容和結果,但有一點可以確定這位小姑娘的確與云寒道友有緣。”
光憑借這貴人相助的面相,就知道這個貴人肯定是云寒道友,這小姑娘身上正在緩慢退散的晦澀之氣就是證據(jù)!
洛萬山的話沒什么信服力,但沈唯都已經(jīng)下定決心了,林長空自然不會有什么意見,至于姚大寶,他就更沒意見了。
所以最后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慕容瑤。
慕容瑤:……
她能說自己并不想和他們在一起嗎?
這時,祝老的聲音在她的腦海里響起:【瑤丫頭老夫建議你和他們一起走,太虛宗的人輕易不會做殺生之事,他們需要修功德。
此外,據(jù)老夫觀察,這里幾個人都是以那白衣小孩兒為主,聽他們之間的對話,那白衣小孩應該是臨淵宗的,而臨淵宗的人一般從不親自動手,他們都是拿靈石懸賞,既然他都發(fā)話了,那么其他人就不會對你動手。】
祝老的話剛說完慕容瑤開口糾正道:【祝老,那小孩應該是凌霄宗的,因為風瀾劍尊是凌霄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