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藏藍色華服的青年,敲著手中的鞭子,他的鞭子每一節(jié)都藏了一種毒,通過不同的敲擊方法,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得將各種毒悄悄地放出去,隨后讓身邊的人拖住對方,等到毒藥發(fā)揮作用時,就是他的主場。
“小孩?你這是想要救他們?”藏藍色青年挑著眉,神色戲謔地問道。
沈唯伸開右手,浮生游立刻出現(xiàn)在他的手里,隨后他將劍橫在胸前,甩劍指著青年,面無表情地道:“別廢話,來戰(zhàn)。”
青年見狀,眼中的忌憚加深,但臉上的笑容卻沒有變化半分,他語氣輕佻道:“倒是有意思,本少主也是頭一回遇到敢主動挑戰(zhàn)本少主的,既然如此,那就滿足你。”
說著他微微側(cè)頭,看了眼站在一旁的一群手下,抬首示意道:“你們,一起上。”
青年的話音一落,站在他身后的一群人頓時一擁而上,向著沈唯襲去。
沈唯見狀,壓下上翹的嘴角,只見他手握劍柄,猛地一抖手腕,劍身如同游龍般騰空而起,剎那間,數(shù)道凌厲無比的劍氣如驚濤駭浪般噴涌而出!
這些劍氣以驚人之勢與敵人手中的兵器轟然相撞,迸發(fā)出一連串清脆悅耳的鏗鏘之聲!霎時,劍氣四溢,寒光閃爍,仿佛將整個空間都撕裂開來!
而那些不幸被劍氣正面擊中之人,只覺得一股無法抵擋的巨力襲來,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飛出去。伴隨著“撲通”幾聲悶響,他們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即便如此,劍氣的殘余威能依然肆虐在他們身上,令得他們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忍不住噴吐而出!
這干脆利落的清場,讓秘境外的人紛紛側(cè)目,隨后紛紛打探沈唯的身份。
面對這群人,喬鶴嘴角剛剛彎起準備介紹,結(jié)果紀南弛就率先咧著嘴和人介紹了起來。
和每個人都說一句“這是我的小師侄,是我們凌霄宗的天驕。”
喬鶴:……
喬鶴突然覺得紀南弛有點礙眼了。
紀南弛并不想得罪喬鶴,以前人少的時候,他可以縱容喬鶴把云寒師侄劃分到臨淵宗里,但現(xiàn)在不行,現(xiàn)在可是在修真界所有宗門的面前,這次可不能輕易劃分。
秘境內(nèi)。
身穿藏青色長袍的青年,此時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看向沈唯的目光更加忌憚了。
他剛剛沒辦法探查出來對方的修為,以為對方是用靈器屏蔽了,但現(xiàn)在看來,對方的修為是高于他的。
而他的那群工具里,可是有兩個筑基后期和一個筑基巔峰,那小孩如此輕松就將這群人打敗,也就是說他的修為超越了在場所有人。
這么厲害那就只有一個說法,這小孩是金丹期真人。
想到這,青年收起笑容,直言問道:“若是晚輩沒有猜錯的話,前輩是金丹期真人吧?”
沈唯沒理會他的問題,而是一個閃身,來到青年的身后,熟練地踹對方的腘窩,接著再一腳踹到對方的背上,手中利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語氣淡漠地問道:“想活命嗎?”
只一眨眼的功夫就被沈唯踩在腳底下的青年,感受著頸脖處傳來利器的寒芒,不由得僵直著身體,不敢動彈半分。
他眼眸中的神色逐漸陰郁,現(xiàn)在大概是他自出生以來最為狼狽的時候了。
青年心中的怒火翻騰,卻也知道現(xiàn)在也不是爭這口氣的時候,按下怒火,手指微微動彈。
語氣不忿地道:“前輩不覺得這樣有些勝之不武嗎?晚輩不知道前輩是怎么到這塊區(qū)域來的,但若是被萬象宗發(fā)現(xiàn)了前輩,定然會被淘汰的吧?”
然而他的問題沈唯依舊沒有回答,將手中的劍繼續(xù)向?qū)Ψ降牟弊颖平?“聒噪,給你三個數(shù)的時間回答我的問題,一、二……”
“想活。”沈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