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虛宗的弟子接了他的敬茶賠罪,又開始繼續說了起來。
天乾峰長老被威脅,太虛宗的其他弟子自然不可能干看著,人都已經挑釁上門了,怎么能有不應戰之理,縱使是風瀾劍尊也不行。
對此,天乾峰長老攔都攔不住,只能感嘆年輕的小輩就是膽子大。
在給紀南弛訴說的人,也忍不住發出同樣的感嘆。
至于結果,不言而喻,只能說是“尸橫遍野”,天乾峰的長老看還有氣的弟子們,松了口氣,沒死就行。
隨后也干脆不再遮掩了,直言他占卜不出來。
云非翎聞言后,只是用看垃圾的眼神看了下他,罵了聲廢物,就收起了冥龜的尸體,轉身走了。
天乾峰長老看著他轉身的背影,再次松了口氣,還以為他也要被打呢。
除了松口氣外,他還是有些遺憾的,因為那只冥龜的尸體他是真的很想要。
剛準備叫人給躺在地上的弟子抬走送去療傷,結果又見那煞神再次出現在他面前。
天乾峰長老:……
他能怎么辦?只能微笑面對了。
好在這次的云非翎也沒有為難他,他只是想讓對方幫忙占卜一下,這次入侵秘境的邪修據點在哪里。
云非翎想得很簡單,秘境被邪修入侵了,在秘境內多待一時就多一時的危險,他也沒辦法進去,更不知道他徒弟什么時候能出來,既然如此,那就把危險源給抹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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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邪修都死了,他徒弟自然也就安全了。
紀南弛聽著太虛宗的弟子說著他師弟劫持了他們的天乾峰的長老和其他天乾峰的弟子們便一去不復返,至今都沒有消息的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他現在倒是認同喬鶴的話了,他師弟一遇到小師侄的事,確實挺有分寸的,甚至人都變得聰明了起來。
聽著太虛宗弟子們的訴說,他大概也知道他們的來意了,無非就是想問問他們的長老和天乾峰的弟子現在在哪里,重要的是,是否還活著。
紀南弛微笑著當著所有人的面掏出了雙面鏡。
第一遍,被掐了。
第二遍,還是被掐了。
紀南弛抬頭看了眼盯著他的太虛宗弟子,笑了笑,有些尷尬地打起了第三遍。
但依舊被掐了。
紀南弛:……
這個大逆不道的師弟,你說他師父當初怎么就那么手欠,把人給撿回來了呢?
紀南弛深呼吸,微笑著開始不斷聯系云非翎,大有一種你不接,我就一直聯系的架勢。
終于,在紀南弛不知道打了多少遍的時候,云非翎那頭總算是沒被掐了。
他剛準備開口,就看到雙面的對面不是他師弟那張欠債的臉,而是兩鬢斑白,長相頗有老神仙風范的老者。
紀南弛認識,這就是剛剛太虛宗弟子想要找的天乾峰長老。
對方一看到他,有些虛弱地咳嗽了幾聲后,捋了捋胡子,虛弱地道:“是紀掌門啊,你要是找風瀾劍尊的話,他暫時沒有時間。”
還沒等他問為什么,就見對方把雙面鏡調換了一個方向,紀南弛就看到他師弟手持長劍和一群人交戰的場景。
那勇武的身姿和磅礴的氣勢,讓他一個人,愣是打出了圍攻一群人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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