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的氣運之子,中和一下反派光環也行啊!
沈唯拒絕了他爹和他娘的陪同,并拒絕了護衛,因為他覺得就算真遇到什么事,就憑這群護衛的實力,護不上他先不說,還很可能給他拖后腿,真打起來,他還得反過來護住他們,不如不帶。
柳楹聞言還想勸幾句,但被沈知行攔了下來,因為沈知行認為沈唯說得有道理,況且,現在天云城的人基本上都認識了沈唯,他不覺得有人會不長眼地跑去冒犯他。
更何況,就算真冒犯上了,以他兒子的實力,根本就沒什么問題,既然如此,兒子不想帶護衛那就不帶吧。
成功爭取到一個人出門的沈唯,告別了沈知行和柳楹,腳步輕快地出了門。
“夫君真就讓寒兒自己獨自出門?”柳楹看著已經看不見身影的沈唯,擔憂地問道。
聞言,沈知行一手握住柳楹的手,一手環上柳楹的腰,熟練地將人圈在了懷里,回道:“那自是不可能,只是云寒既然想一個人出去,那就讓他一個人出去吧!麗娘不用擔心,我已聯系了其他人,讓外面的那些人看顧著點。”
說完他不知道想到了了什么,笑了笑:“麗娘發現沒有,他和云霜相處時,總是要么坐著,要么就是站在高處,就算站在一起,也要相隔三尺的距離。”
“除此之外,他最近隨身攜帶的那個墨葫蘆,麗娘你猜猜,里面裝著什么?”
柳楹聽到他的話,看著笑得像是要偷雞的狐貍一樣的沈知行,伸手將他推開,嗔了他一眼,說道:“你別招惹寒兒,小心惹急了,回頭又要找你切磋,上回躲過了,我可不見得你下回還能躲過。”
聞言,沈知行輕咳了一聲,又將人環住,臉上的笑容卻沒變:“我這不是想讓云寒活潑點,小孩子就要有小孩子的樣子,整天端著像什么樣。”
柳楹瞥了他一眼,將黏上來的沈知行再次推開,給自己整理了下衣服,看著他那有些歪了的領口,拍了拍他的胳膊,沈知行立刻會意地彎下腰。
“夫君要是再這樣下去,那下次寒兒找你切磋,我可就不攔著了。”柳楹一邊給他整理領口,一邊笑道。
聽到柳楹這么說,沈知行收斂笑容,那雙丹鳳眼水光瀲滟地看著柳楹,語氣可憐巴巴地道:“麗娘真的要看著我們父子相殘嗎?”
看到他這副模樣,柳楹說不出來拒絕的話了,當初這人就是這樣,明明是他算計了她,結果抱著被子一臉可憐巴巴地看著她,好像她再說重一點,就會哭出來一樣,讓她覺得好像是她在欺負他。
回頭又每天跑到臨淵宗門口天天蹲守著,師兄師姐們趕也趕不走,罵也罵不走,只要她一出現,就委屈地看著她,好像是她在始亂終棄一樣。
最終柳楹還是如他所愿,嫁給了他。
師兄師姐們一直覺得是他使手段讓她不得不嫁給他,但實際上,她自己清楚,其實在對方第一次臉色通紅,還趾高氣揚地跑過來問她名字時,她就覺得這人真像一只貍奴,想養。
后來才知道,這人其實是一只非常狡猾且膽小的狐貍,他總是善于偽裝自己,只向她展示出他自認為她會喜歡的那一面。
他誤以為她愿意嫁給他,只是因為迫不得已而做出的妥協。
柳楹很想告訴他,你怎知我的妥協,不是心甘情愿呢?
但還不行,她的夫君啊,面對別人自信且強大,唯獨在她的面前莫名其妙地會自卑,若是就這樣告訴他會把人嚇到的,說不定會被嚇跑,這樣就很好,總得讓他覺得他其實可以拿捏得住她。
甚至可以拿捏住她一輩子。
陽光透過樹梢灑下斑駁的光影,正廳內的夫妻倆還在相互依偎著,樹上的鳥兒互相梳理著毛發,風中隱隱傳來夫妻倆的交談聲。
“那就別去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