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
只是吧,還沒等他準備聯(lián)系沈唯時,另一枚傳訊玉簡突然開始閃爍光芒。
拿起一看,發(fā)現(xiàn)正是他師弟發(fā)過來的消息。
紀南弛以為是他師弟的解釋,結果展開一看,卻發(fā)現(xiàn)是他師弟的威脅。
“師兄,我跟著云寒出去狩獵,不會輕易動手,你莫要多話讓云寒發(fā)現(xiàn),否則我就只能對你拔劍。”
紀南弛:……
被抓小辮子,不應該低聲下氣地請求人保密嗎?怎么到他師弟這里就是理直氣壯的出言威脅了?
雖然確實符合他師弟的性格就是了。
不過,有他師弟跟著的話,小師侄的安全確實沒有什么問題。
喬鶴的張揚他雖然并不認同,但有一點他卻贊同的,寶珠若是不當著別人的面釋放華彩,別人又怎么知道這寶珠的珍貴?
不遭人妒者,是庸才。
臨淵宗都能放言護得住小師侄,他們凌霄宗又怎么能落后于他們?
畢竟,云寒師侄可是他們凌霄宗的人,讓別的宗門保護算什么樣子?
喬鶴雖然松口并沒讓小師侄帶那么多的人,但以他對小師侄的看重,他可不相信他沒有準備其他的后手。
這么一想的話,有他師弟跟著也不錯,不然,別真讓他小師侄出門一趟,回來莫名其妙地就變成了臨淵宗的了。
但該叮囑的還是需要叮囑一下,他之前可是答應過東域那幾個宗門的掌門和家族的族長們,短時間內(nèi)不會把他師弟放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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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他師弟外出一直用余哲然的身份,不使用金丹期以上的修為,要么,出去歷練就別在東域。
反正他只是答應了東域的那群人,又沒有答應其他區(qū)域的人,也不算違背承諾。
當然,話不能說得那么直白。
所以紀南弛給了云非翎一張長長的名單,上面都是近年來金丹期修士的名字,順便還給了一些金丹期修士能去的秘境和傳承之地的地址。
前者是覺得他師弟肯定需要,畢竟云寒是他師弟的徒弟,他師弟要是不在的話,他小師侄估計不會去那些宗門找人挑戰(zhàn)。
但現(xiàn)在他師弟跟著一起,那他小師侄絕對會被引著去狩獵。
至于后者那些秘境和傳承之地的地址,都去歷練了,這些有機緣的地方自然得去看看。
將名單和地址全部發(fā)送過去后,紀南弛還不忘囑咐一句,千萬別暴露了,你也不想小師侄真的被養(yǎng)廢吧?
發(fā)送完畢,等了一會兒后,并沒有等到他師弟的消息。
紀南弛嘆了口氣,隨后就帶著真正的余哲然開口道:“既然你云師叔讓你當一陣子他,那就先當一段時間吧!暮靄峰上的靈氣濃郁,你云師叔常年在上面練劍,有些地方會殘留一些劍意,你去哪里正好可以領悟一番。”
聞言,余哲然看了他一眼,隨后低下頭沒說話。
這止言又欲的態(tài)度,紀南弛立馬就注意到了:“你想說什么直言就是,我不吃人。”
重要的是,用他師弟這張臉做出這種表情,看得他有些胃疼。
聽紀南弛這么一說,余哲然立刻直言道:“紀師伯,我學的是刀。”
他的話一落,紀南弛直接曲起手指敲到了他的頭上,恨鐵不成鋼地道:“蠢!我讓你感悟劍意沒讓你必須學會劍招,不管是刀還是劍,意境是一樣的!真不知道古師弟到底是怎么教你的。”
“弟子知曉了,那弟子要告知一下我?guī)煾竼幔俊庇嗾苋辉儐柕馈?
紀南弛又給了他一記栗子:“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云寒師侄去歷練去了,還用告知你師父做什么?”
余哲然小心翼翼地看著紀南弛,小聲道:“可我也沒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