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里,沈唯挑選好了幸運兒后,與凌霄宗的兩位說了下自己的想法,周曼華和季文淼本來就是陪著他一起游歷的,自然會聽從他的請求,當(dāng)即就操控著飛云舟向著目的地行駛過去。
當(dāng)然期間他們也不忘試探變成余哲然的云非翎。
就是吧,這人不管他們怎么問,對方都對他們愛搭不理,哪怕他們掏出了靈石,詢問對方把凌霄宗的打算告訴他們,對方收了靈石后,結(jié)果回了句“不知道”。
氣得周曼華當(dāng)場就爆了,然后……
沒然后了,他們倆都被打了。
于是,周曼華和季文淼單方面地孤立了他,并且為了讓對方有心理落差,還找各種機(jī)會當(dāng)著他的面塞了不少靈石給了莊行空。
然后,他們又被打了。
原因是,這個奇怪的余哲然覺得他們在挑釁他。
周曼華:……
季文淼:……
沒天理了!還講不講道理啊!
隨即眼神化作刀子往莊行空身上扎。
莊行空:……
干嘛這樣看他?又不是他動的手。
周曼華和季文淼最不能容忍的是,他們被打就算了,那個余哲然還不允許他們靠近云寒師弟!
憑什么他靠近云寒師弟,對著云寒師弟又是摸頭,又是陪練的就可以,他們只是伸個手想抱抱云寒師弟就要被提溜著打,還美其名曰對練!
“你們凌霄宗是不是有點太不講理了!”周曼華對著鏡子,給自己的臉上涂著藥膏,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臉上像是被烙上的花紋,生氣地瞪著坐在一旁的莊行空,質(zhì)問道。
面對她的質(zhì)問,莊行空面無表情地回道:“你們不去招惹余師叔,余師叔就不會動你們。”
這話周曼華不贊同,一手拍到桌子上,生氣地道:“是我在招惹他嗎?明明是他在不講理!我就是想和云寒師弟親近點怎么了?憑什么他可以親近,我就不行!”
“你親近云寒師叔難道不是為了給余師叔添堵嗎?”莊行空一臉我都看透了的表情,開口道。
周曼華確實有這個心思,畢竟這段時間余哲然和云寒幾乎是形影不離,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非常好。
所以周曼華就想對著沈唯更親近些,把沈唯籠絡(luò)過來,讓余哲然不好受。
可誰知道那人居然會直接動手啊!
太不講理了!
“我親近云寒師弟怎么就是給他添堵了?我就想對云寒師弟好而已,這都不行嗎?”周曼華不承認(rèn)道。
莊行空看了她一眼,沒再說話。
他師父說了,出門在外不要反駁臨淵宗弟子的話,就算不認(rèn)同,閉口不言就好,因為多說多錯,臨淵宗弟子生氣后可是會想方設(shè)法地扣你靈石。
“所以,你還是不肯和我說,那個余哲然到底是誰嗎?”坐在另一張椅子上的季文淼,一邊詢問,一邊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的臉,確保自己臉上的紋路全消。
聽到這話,莊行空抬頭看了眼窗外,隨后起身道:“這個點快到吃午膳的時間了,我去廚房看看,今天吃什么。”
周曼華將目光從鏡子上轉(zhuǎn)到他的身上,面無表情地道:“吃什么難道不是我決定的嗎?畢竟吃的都在我的芥子空間里。”
一旁的季文淼看著鏡子,也補充道:“現(xiàn)在才剛到巳時,早膳是在辰時吃的,更何況,你一個金丹期的真人就算不吃也餓不死吧!”
“說,現(xiàn)在這個余哲然到底是誰。”周曼華眼神凌厲地看著莊行空問道。
季文淼放下鏡子,手一揮,桌面上立刻出現(xiàn)了五塊中品靈石,隨后笑道:“只要告訴我們他的身份,這些都是你的。”
莊行空盯著桌子上的中品靈石,開口道:“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