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湊在一起吐槽著自己最近一段時間的經(jīng)歷。
等到說得差不多時,天都快亮了。
所幸大家都是修真者并不需要睡覺,也并不會感到累。
“堂兄,堂兄!堂兄你在嗎?”一道帶著雀躍的聲音響起,沈唯立馬聽出來是誰了。
揮手將門打開,就看到一身白金色華服的幼童迅速地竄了進來。
“堂兄,我們一起練劍吧!”沈云沖舉著劍高興地說道。
結果進了門卻看到屋里并不只有沈唯一個人,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
這群人他認識,是他堂兄的好友,之前他和沈云霜一起入宗時,還都來看過他們。
那他剛剛的言行是不是太過于無禮了?會不會丟了堂兄的臉面?堂兄會不會生氣?會不會討厭他?
沈云沖下意識地就去看沈唯,但沈唯戴著銀白色的面具,根本就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
沈云沖有點慌,鼻子一酸,想哭,但堂兄在這里,還有那么多人,不能哭。
于是沈唯就看著歡歡喜喜進了門,結果看了他們一眼,卻不知道為什么僵住的沈云沖收斂了笑容,滿臉慌亂,隨后撇著嘴,眼睛開始泛紅,淚水在眼眶里打轉,看樣子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一般。
“唉?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姚大寶見狀立刻掏出手帕遞給沈云沖詢問道。
聽到他的詢問,沈云沖整個人像是炸毛的小鳥一樣,立刻反駁道:“沒有,我沒哭。”
他才沒哭,他堂兄在這里,他怎么可能做這種丟臉的事!
姚師兄不能因為是他堂兄的好友,還是他的同門師兄就冤枉他!
“可是……”你明明就哭了。
后面的的話姚大寶還沒說出來,就被一旁的慕容瑤給打斷了:“姚師兄,已經(jīng)快到卯時了,我們還得去做早課,容師兄和云寒師弟他們都要開始練刀練劍了,我們還是不要打擾他們了!”
隨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繼續(xù)道:“我記得展師伯給你布置的課業(yè),你還沒有完成吧?要是今天展師伯看到你的課業(yè)沒有進展,會不會感到失望啊?”
聽到這話的姚大寶立刻被轉移了注意力,他師父一直對他非常好,他不想讓他師父感到失望。
當即也不再管沈云沖哭不哭的問題了,轉而和沈唯他們道別后,身形一變,下半身立刻變成蛇尾,化作一道五顏六色的虹光飛速竄了出去。
沈唯:……
他沒看錯的話,剛剛姚大寶的尾巴好像是七彩色的。
沈唯將目光看向一旁的容明輝以及還沒有走的慕容瑤身上。
“怎么了?”容明輝沒有領會到沈唯的意思,轉而疑惑地看著他詢問道。
一旁的慕容瑤倒是注意到了,笑著回道:“姚師兄覺得尾巴只有單一的色彩不太好看,所以就把他認為好看的顏色全染上去了。”
沈唯收回了目光。
明白了,姚大寶是半妖,還是男的,所以會和那些雄性妖族一樣,喜歡艷麗的色彩。
他理解,畢竟上界的那群妖神們都成了神,還是一樣喜歡靚麗且鮮艷的顏色,成年的妖族可能做不出給自己本體染色的舉動,但姚大寶目前還是個孩子,所以,他干得出來。
慕容瑤也沒有久留,她剛剛說的話可不是只為了給沈云沖解圍,而是實話。
臨淵宗弟子確實都有自己的早課,沈云沖是剛入宗沒多久的弟子,現(xiàn)在估計還在背功法中,連修行的門都沒入,所以暫時不用做早課。
凌霄宗也有早課,只是凌霄宗的早課并沒有臨淵宗那樣需要誦讀經(jīng)書,而是練習劍法和刀法等,主打一個增添武力值。
所以,容明輝與君以珩等人一起和沈唯在殿外練起了刀法和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