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元國皇宮。
“水越國皇帝突然而至,不知所謂何事?”
西元皇帝拿著地上來的文書,心中忐忑不安起來。
現在的水越皇帝可是曾經打敗了他們幾次的將軍司馬亦清,此人無論武功還是用兵謀略,都是一等一的好。
他突然而至,不知道是為了什么事呢?
又或者,此時邊關已陳兵數萬,只等一聲令下?
“陛下不必緊張,這里是我西元京都!司馬亦清既然敢單槍匹馬來,那一定是不希望與我們起沖突!”
金文月很是淡定,道:“陛下只管召見,看看司馬亦清到底是什么目的。”
“皇后所言極是。”西元皇帝將文書放在一旁,道:“來人,請水越皇帝來。”
司馬亦清踏入殿內,他一身黑色華袍,帶著一路風塵,不過這也并不影響他的英姿挺拔。
這個男人天生尊貴,哪怕是這一路勞頓,也絲毫不影響他那傲視天下的氣質。
“西元國皇。”司馬亦清微微頷首。
西元國皇連忙抬起手,“快給水越國皇座椅。”
他可不敢得罪司馬亦清,這男人當將軍的時候將他們西元國打的節節敗退,也幸得他并沒有侵西元國的意思,否則現在的西元國不知割出去多少城池了。
“不知水越國皇尊駕來此,有何事?”西元國皇帝緊張問道。
司馬亦清也不想浪費口舌,說道:“聽聞墨修弟子在西元國,所以朕親自來接她。”
墨修弟子……不就是那個姓夏的女子么?
西元國皇帝眼皮一跳,昨夜他還和皇后商議過怎么處置那個女子。
他的兩個兒子,夏侯玨和夏侯麟前后上奏,都要娶那女子。
“不知,那位姑娘與陛下有和交情?”皇后金文月忍不住問道。
司馬亦清淡定回道:“她將是水越未來的皇后。”
嘶——
西元國皇帝皇后二人倒吸一口涼氣。
他們兩個昨夜已經商量好了怎么刁難那女子,讓她知難而退呢。
幸好!幸好那女子還未到京都。
兩個人告訴了司馬亦清關于夏夢嬌的行程,又差人給他安排了皇宮凌光殿居住。
“夏夢嬌竟然是水越國的皇后?”西元皇帝擦了一把腦門上的冷汗,道:“萬幸那女子沒有來,否則咱們若是做了什么可就有麻煩了。”
“我倒是覺得這件事還要從長計議。”
金文月跟皇帝的想法不一樣,道:“這女子不過是個鄉紳之女,為何司馬亦清對她如此執著?皇上,你也是帝王,你會為了一個鄉紳女子,千里迢迢不顧身陷險境的去尋找嗎?”
“這……”西元皇帝愣了下,隨即搖頭:“自然不會。”
女子多的是,死了還可以再找,何必用自己的命去換?
就比如說金文月,已經是西元皇帝的第三任皇后了。
金文月聽到這話,眼中抹過一道鄙夷,笑道:“陛下說的極是,天子乃是九五之尊,怎會為了一個女子身犯險境?可……司馬亦清難道不明白這個道理嗎?”
“皇后的意思是……”
“那夏夢嬌定有過人本領,才可能讓司馬亦清千里迢迢來尋找。”
西元皇帝想了想,覺得皇后的猜測極有可能,不由問道:“那皇后可有什么別的辦法?”
金文月輕笑一聲,道:“十四皇子不是已經上書請求賜婚了么?義林堡來京都還有些日子,這孤男寡女朝夕相對,又是心悅之人,發生了什么也在情理之中了。”
“可是……萬一司馬亦清鬧起來。”西元皇帝還是很擔心。
“這事兒一個巴掌拍不響,鬧起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