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烽火聽到這個要求,他立即一個激靈,揮手一震,體內的酒勁消散于無。
但他還是將倚夢扶起送往房間。
倚夢的房間布置的很別致,全系粉色,
周烽火看了一眼心中有些感慨,心說這沒嫁人的女子,始終都有一顆少女心啊!
將倚夢扶著放在玉床上,幫她脫了鞋子,周烽火就準備離開。
此時,倚夢突然起身撲到他懷里,緊緊的抱住了他。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他不知所措,他又不是傻子,怎能不明白倚夢的心意;
只是如今楚望舒還沒找到,他沒有心思考慮這方面的問題。
他明白倚夢這是鼓足了勇氣才做出如此舉動,他不忍傷害對方,就這樣任其抱著。
倚夢此時耳根發燙,將頭埋在他懷里不敢看他;
此刻近距離聞到周烽火身上濃濃的男子氣息,倚夢眼神有些迷離;
這種氣息太好聞了,她發現自己非常喜歡,于是就貪婪的吮吸著。
片刻后她發現周烽火沒有其它舉動,心里有些失落,也有些欣慰;
失落的是她覺得自己的吸引力還不夠,欣慰的是周烽火不是一個隨便的男人。
這種想法是何等矛盾?或許她也不清楚。
一個時辰后,倚夢進入睡眠中。
周烽火將她扶正躺下,便回到宅院里自己的房間。
吞丹,運功,煉化,正常的修煉生活開始了。
一個多月后,南明城前往南天秘境的商船甲板上,一個蠟黃中年負手而立。
船票的價格暴漲了十倍,但即便這樣船上也是客源爆滿。
沒有訂到房間的修士,只能站在甲板上。
船上只有幾十個金丹修士,多數還是過去做生意的筑基期、煉氣期修士。
周烽火愈發覺得自己缺少一個助手,訂票這種小事還得他親自辦理,結果去的晚沒了客房。
“黃臉的家伙,讓開,你堵著通道讓本座怎么過去”?
此時,一個筑基大圓滿的大胡子男修,兇神惡煞的看向周烽火,很沒禮貌的呵斥了一句。
周烽火擠在這里本就不爽,如今被此人一兇,頓時有些來氣:
“你這么沒家教,是家里沒人了嗎”?
大胡子男修一聽,立即火冒三丈,舉起拳頭就要動手,此人這樣說自己,那還得了。
周烽火冷眼看著他,等著他揮下拳頭。
“住手,船上不得斗法,你想違反規定嗎”?
一道威嚴的聲音傳來,隨之而來的是一個金丹初期執事。
大胡子男修扭頭一看,滿臉橫肉的臉立即變的笑容滿面,他諂媚的朝金丹執事拱手一禮:
“呵呵,前輩莫怪,晚輩這是被這黃臉家伙氣到了,差點兒壞了規矩,晚輩在此道歉”。
他說完,又是一禮。
金丹執事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說了一句:“哼,下不為例”。
“是是是”,大胡子男修笑著應道。
他說完,轉身看向周烽火,臉上的笑容立即不見,而是變得更加兇狠:
“哼,你最好在船上吃些好的,不然下船之后就沒有機會了”。
周烽火聽到他的威脅,忍不住一樂:“是嗎?那我等著”。
大胡子男修沒理會他的嘴硬,轉過身朝一側走去。
金丹初期執事見狀,面無表情的看了周烽火一眼便轉身離開。
“道友,這下你麻煩了”,
此時,一個年輕的筑基中期男子小聲在周烽火耳旁說道。
“哦?怎么個麻煩”?周烽火一聽來了興趣。
年輕男子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