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柔俏臉一紅,羞澀的道:
“哎呀小姐,他沒有碰我”。
“怎么?這段時間跟著他很開心嗎”?斗笠女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問道。
燕柔先是點了點頭,覺得不對,然后又搖了搖頭,接著便打開了話匣子:
“他這個很奇怪,要說他色吧,他還真色過我,不過也就動了一下手;
可是他動過手之后,就再也沒有碰我,而是讓我與他保持七尺距離。
再然后他給了很多修煉資源,光靈石就給了三十萬,而且還給了很多高品質丹藥;
有時候女婢覺得他腦子有病,但看見他與元嬰后期修士戰斗時,又覺得他不畏強者;
總之他這個人不好評價”。
她說完,立即取出周烽火給他那只儲物袋遞給斗笠女,讓其查看。
斗笠女先是盯著她看了片刻,才拿起儲物袋檢查起來。
“這些丹藥的確是頂級品質,他還真舍得,呵呵,
我看他是想用糖衣炮彈俘獲你的芳心,讓你心甘情愿供他驅使”。
她看到了里面的靈石,但卻沒有提及。
燕柔雖然不認可她的說法,但沒有反駁,畢竟這可是自己的主子。
斗笠女將儲物袋還給她,坐在石凳上輕聲道:
“我知道你不信我說的,時間會證明一切的,
你想想,一個將你當鼎爐買回去的人,突然給你這么多好處,他圖什么”?
燕柔不知道怎么的,覺得小姐這樣說周烽火會讓自己心情不好,于是便轉移話題道:
“小姐,現在咱們怎么辦?是回家嗎”?
“哼,那個家還有什么值得留戀的,全都是為了利益,我們這些人都是用來作為交換工具的”,
斗笠女說著,露出一臉的不甘和憤怒。
燕柔不敢出聲打擾她,只能站在旁邊默默的守護。
... ...
周烽火休息了一天,將朱四航放了出來。
“道友,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你盡管安排”,
朱四航知道他被叫出來,必然有事要做,不然他就沒有任何價值。
周烽火將他的寶劍和空儲物戒扔給他,冷冷的道:
“我問你,你們平時出售的丹藥正常嗎”?
他說話的同時,不帶眨眼的盯著朱四航的眼睛。
朱四航被他這么盯著,身體顫抖了一下,連忙說道:
“我宗平時用的丹藥沒問題呀,道友,發生什么事了”?
周烽火沒有理他,坐在椅子上沉思起來。
他之前檢查過朱四航的丹藥,發現此人服用的幾種四階丹藥,并沒有像之前在西門城出現的那種問題。
“難道此人不知道其中的內幕”?他心中喃喃了一句。
片刻后,想不明白的他繼續問道:
“你平時用的丹藥是怎么來的”?
朱四行一愣,他不知道周烽火為何要問如此簡單的問題,但他只能耐心解釋:
“我們宗門的各階修士每月的月例丹藥都是在宗門財堂領取,
當然,那是普通弟子的待遇,
我們長老級的修士,都是由宗主大殿的管事每月送來洞府”。
周烽火聞言點了點頭,隨后將一個儲物袋扔給他:
“你去街上多家店鋪買一些一到四階的丹藥回來”。
“是”,朱四航接過儲物袋,立即應了一聲。
都是聰明人,周烽火能放他單獨出去,就不怕他逃走,
他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神魂上的灰色光點,他猜測只要自己逃走,必然會神魂破碎。
幾個時辰后,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