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等下去青樓瀟灑,心中的恐懼瞬間一掃而空。
“哼,你想死是不是?敢威脅老子,再拿兩萬,不然我們將你綁到城外弄死”。
周烽火勾起嘴角,再次取出了兩萬靈石。
為首男子快速將其收起,說了句“真上道”,便帶著三個同伙朝前方走去。
周烽火搖了搖頭,便繼續向客棧方向慢慢游蕩。
四個劫匪剛走出了不到一里路,突然同時栽倒在街道上,瞬間沒了氣息。
回到客棧后,周烽火便打坐靜修,一夜無話。
第二天,街上死人的事情傳遍了大街小巷,很多人都議論著此事。
下午,周烽火的套房門被敲響了。
他打開門一看,發現是一個元嬰初期的年輕女子 帶著兩個金丹大圓滿的男子。
三人穿著樣式統一的服裝,胸口都繡著北郊城三個字,只是女子的袖口多了一圈金色。
“我們是城主府巡視衙門的執事,我叫戴雨潔,
經查證,你跟一樁命案有關,請隨我們去一趟巡視衙門”。
三人的身后,圍了不少住店的客人,都想湊近看看熱鬧。
周烽火看著此女,淡淡的問道:
“你們有何證據,不妨亮出來,不然我不會和你們走”。
戴雨潔似乎對這種情況非常熟悉,她一抬手,身后的一個屬下立即開口道:
“經查證,昨夜你在冰丹閣門口的街道上,與三個死者有過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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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人已經在府衙等待,你去了自然會讓你看口供”。
周烽火點了點頭:“好,我倒要看看,你們怎么斷案的”。
戴雨潔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她覺得,這人這么淡定,看起來不像兇手。
可是她帶人查了一上午,許多證人都只看到他和死者死前有交談。
而且這三人生前雖然經常作惡,但沒在城中打傷或殺死過他人,
不至于被人殺死在城中,因為在城中殺人,無論對錯都要處死或廢掉修為。
她最初判斷周烽火剛到北郊城,估計不知道這里的規矩,所以才出手殺人。
但現在看來,她不敢確定了,這人實在太過淡定了。
巡視衙門距離該客棧十多里,沒一會兒就到了。
衙門大廳比較寬敞,正后方有一張長桌,通道兩側各站著五個金丹初期修士。
戴雨潔讓周烽火在大廳等待,她則去了后堂。
她的三個屬下站在周烽火身后,以防止他逃跑或無故生事。
半刻鐘后,一個袖口有金邊的矮胖元嬰中期男子來到大廳,直接坐在了長桌后面。
他拿起驚堂木重重的拍了一下,隨即面色威嚴的看向周烽火。
“堂下何人”?
周烽火淡淡的道:“普通修士”。
“你...”,矮胖男子聽到他的回答,當即氣的體似篩糠。
緩了幾個呼吸,他才繼續開口道:
“大膽,本執事問你名字呢”?
“哦,名字啊,我叫周烽火”,周烽火面色平靜,沒有囂張,也沒有膽怯。
矮胖男子點了點頭,然后大聲說道:
“死者家屬呢”?
“回執事大人,我們就是死者家屬,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說話的是大廳左側站著的一個中年女修士,她的身旁還站著兩個少婦。
“嗯,別嚷嚷,我問你們之時你們再回答,我沒問你們就給我安靜”,
矮胖男子冷冷的看向三女說了一句,然后繼續大聲道:
“證人到了沒”?
這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