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落出來,手指上的皮肉已經殘缺不全,露出森然的指骨。
隱隱約約能看到里面有一具白骨,白骨的頭顱歪向一側,空洞的眼窩好似在凝視著他們,牙齒似乎還在咯咯作響。
而那死神仍在外面不停嘶吼,其手中的大刀在地上拖行,刺耳的摩擦聲令人頭皮發麻。
兩人走投無路,別無選擇,只好一同躺進其中一個空棺材內。
蓋上棺材蓋后,他們才發覺棺材內部空間極為狹窄。兩個身高一米八多的男生要想完全躺進去,難度極大,江翎幾乎要趴在顧嶼白身上了。
兩人的心跳聲此起彼伏,在這狹小的空間里交織。沒有任何鏡頭記錄,顧嶼白低下頭,看著緊挨在自己身旁的江翎,不由自主地將他抱得更緊了些。
剛經歷完那令人膽戰心驚、毛骨悚然的場面,在那散發著腐朽氣息的棺材中,江翎的呼吸長時間難以平復,胸膛急劇地起伏著,仿佛隨時都會窒息。
“死神”拖著那寒光閃爍、令人不寒而栗的鐮刀,在昏暗陰森的角落里不斷搜尋他們的身影。
那沉重的腳步聲如同地獄的鼓點,每一下都重重地敲擊在江翎的心上,這使得他內心的恐懼不由地越發濃重,仿佛一團濃重的烏云,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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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屋中那超強的真實感令他感覺自己好像真的在被“死神”無情地追逐。
周遭彌漫的詭異氣息,棺材外面的墻壁上仿佛流淌著鮮血的詭異圖案,還有那不時傳來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凄慘哭聲和陰森冷笑,都讓他覺得仿佛置身于真正的恐怖地獄之中。
而此時,身旁的顧嶼白恰恰是他在這無盡恐懼中的唯一救贖,仿佛是黑暗中那一絲微弱卻又無比珍貴的希望之光。
過了一會兒,兩人聽到“死神”拖著大刀的聲音緩緩遠去,直至消失不見。江翎這才如釋重負般放松了那緊繃許久的身體,開始大口大口地呼吸著,仿佛要將之前缺失的氧氣全都補足。
與此同時,他也恍然驚覺自己和顧嶼白的距離近得離譜,近到他好似整個人都趴在了顧嶼白的身上。江翎的臉上瞬間泛起一抹紅暈,突然不好意思起來。
在這一刻,仿佛他們已不在那恐怖的鬼屋之中,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而虛幻。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微妙而尷尬的氛圍。
江翎聽著外面持續傳來的動靜,又清晰地感受到顧嶼白那灼熱的目光,只覺這一切實在是一種煎熬。
他剛準備開口說點什么,顧嶼白的嘴準確無誤地覆上了他的唇,親了上來。
江翎在心里腹誹:顧嶼白這家伙是親親怪嗎,動不動就親。不過,他也沒有推開顧嶼白,兩人就在這緊張刺激的環境里擁吻了片刻。
避嫌五年,被發現我和死對頭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