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他囁嚅著說道:“剛剛有個工作人員說有導演找我們00合作,想和我談談,我這才離開的。”
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愧疚,知道自己這次犯了錯。
顧嶼白心中藏著氣,他的臉色陰沉,語氣不善地說道:“你是三歲小孩兒嗎?他說有合作你就覺得有,不需要藝人出面,只要經紀人去談的合作你自己聽著不覺得不合理嗎?”
他的話語如利箭一般,直射李茗的心。
李茗理虧,說話都顯得格外心虛,“我這不是覺得他也是成年人了,一個人上廁所也沒什么事嘛。”
“那你找到合作了嗎?”
顧嶼白繼續(xù)發(fā)問,他的眼神緊緊盯著李茗,仿佛要將他看穿。
“沒……他領著我到二樓房間等了好久我都不見導演來,這才意識到不對勁,等我跑回廁所門口都沒人了。”
李茗的聲音越來越小,頭也低了下去。
“還能意識到有問題,看來你腦子也沒丟啊。”顧嶼白陰陽怪氣地說道。
他本就不是個脾氣好的人,這次江翎差點出事,他更是感到氣憤,氣李茗犯蠢,也氣自己沒保護好江翎。
他的心中仿佛有一團火在燃燒,說話自然也就不好聽起來。
陳爽很快便將偷拍事件處理妥當,她輕輕放下手機,轉過頭來,看著滿臉怒意的顧嶼白,語氣平和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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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嶼白,他畢竟是江翎的經紀人,你好好說話,別這么大火氣。”
陳爽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勸解,她知道顧嶼白是因為擔心江翎才如此生氣,但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顧嶼白聽了陳爽的話,只是冷哼了一聲,便沒再說話。
他的臉色依舊陰沉,心中的怒火并未完全平息。
李茗則急忙擺著手,滿臉愧疚地說道:“他說我是應該的,這次確實是我的錯,我沒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懊悔,頓了頓,又接著問道:“00沒事吧?”
說著,他的視線緊張地看向顧嶼白身側的江翎。
顧嶼白眼神如鋒利的刀刃般猛地射來,那目光中仿佛帶著無盡的寒意,他冷冷地說道:
“你希望他有事?”
聲音冷冽,如同冬日里的寒風,讓人不寒而栗。
“當然不是。”
李茗急忙回答,語氣中滿是急切。他的臉上露出慌張的神色,顯然被顧嶼白的眼神嚇到了。
“最好是,別讓我查出來這件事和你有關。”
顧嶼白毫不客氣地說道,話語中充滿了警告的意味。他的眼神緊緊盯著李茗,仿佛要將他看穿。
李茗被顧嶼白接連說了幾次,心里的委屈如同潮水般洶涌而來。他的臉色漲得通紅,眼神中滿是憤懣與無奈。
他說道:“我從江翎出道就帶他了,根本不會做這種事好嗎?你是他對象,生氣著急我理解,但請你不要污蔑我。”
李茗自問從未有過一絲一毫的懈怠和背叛,卻被顧嶼白如此無端地質疑,這讓他感到既憤怒又傷心。
他覺得自己的努力和付出都被顧嶼白輕易地否定了,心中充滿了不甘。
避嫌五年,被發(fā)現我和死對頭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