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說,“虞溫,你真是本性難改,就喜歡欺負比你弱小的人是嗎?”
虞溫笑了笑,對蘇時硯的諷刺毫不在意,“話不能這么說,誰叫他撞到我了呢?你也知道,我這身衣服是我小舅舅親自給我做的,我沒讓他賠都不錯了。”
“無中生舅嗎?誰不知道你那小舅舅是你媽早年的私生子,這事不是什么秘密了,怎么?還沒改口嗎?”
“你……”虞溫臉色驟變,他沒想到蘇時硯會拿這個事情說事,許多人礙于虞家的勢力,不敢在他面前提及,只有這個殘廢少爺敢當面將這個事情放在臺面上。
“這就不勞蘇少爺操心了,你還是操心操心自己吧,不知道你的病……”
虞溫上下打量著蘇時硯,故意裝作可惜的模樣,“還能不能傳宗接代。”
周圍發出一聲聲低笑,不約而同的把視線落在蘇時硯的下半身。
來這里參加拍賣會的,都是20歲左右的人,他們自然愛看這種豪門恩怨的糾葛。
而且,蘇時硯就像是一塊昂貴的鉆石,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樣,一旦上面有些瑕疵,他們當然樂意拿在手心里把玩一番。
蘇時硯操作輪椅,滑到虞溫面前,眼神里一片冰冷。
“這么感興趣的話不妨試試,只不過我對你這樣的人下不了手。”
虞溫的笑容僵在臉上,他咬牙切齒的說:“你說什么?”
“你真的需要我給你重復一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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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溫氣得臉都綠了,眉毛皺的能夾死一只蚊子,“蘇時硯,你現在也就只能逞嘴上功夫,我看你這輩子還能不能站起來。”
蘇時硯輕笑一聲,看對方的眼神似乎有些可笑,“難道你現在不是逞嘴上功夫嗎?還是說,你覺得自己現在能撼動蘇家在云城的地位?”
當然撼動不了,虞溫只是虞家的小兒子,不算那個名義上的小舅舅,上面還有兩個哥哥。
家里的生意是大哥虞揚川在打理,虞溫是第三房的兒子,并且他媽媽無欲無求,也不想他卷入爭奪家產的風波里,所以他充其量就是個豢養的小金絲雀。
只要不惹事,虞家也就樂意養著他。
不過,他蘇時硯還不是毛都沒張齊,離接手家里的生意還遠的很,現在,他也沒比對方差多少,最起碼他還是個正常人。
想到此,他的心里舒服了不少,臉上又掛滿了嘲諷。
“蘇時硯,你這么護著你身邊的那位,莫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還是說,和我們想的一樣,你爸媽病急亂投醫,找了個偏方,給你沖喜?”
“他啊,我瞧不上,不過我可以問問季阿姨你的生辰八字,說不定你倒挺合適的。”
“你……”
虞溫恨不得沖上去踹對方幾腳,但是這樣一來,他們明天就要登上新聞,并且他還是霸凌的一方。
所以,他只能憋了一口氣往肚子里咽。
蘇時硯看了看時間,漫不經心的說:“我要是你,應該重新換一套衣服,而不是穿著沾滿臟污的衣服站在這供人取笑,現在,拍賣會要開始了,我就不奉陪了。”
說完,他吩咐侍應生帶他們去拍賣廳。
沒管身后兩個神色各異的人。
續命后,雙面蛇王竟然纏著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