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慣性,猛地砸在座椅上。
再看前方,風景飛速的往后面倒去。
這邊,柳樂人和虞岑一進酒吧,就吸引了大部分人的視線。
此時正是酒吧最熱鬧的時候,人影攢動,燈光交錯。
柳樂人擠著人群,尋找張鶴的身影。
但是光線太黑了,找起來比較費時間。
等他找完一圈,都沒看到對方的影子。
突然,虞岑撞了撞他的胳膊,“是他嗎?”
順著虞岑的視線看去,他看到了二樓的張鶴。
對方朝他晃了晃手里的背包。
柳樂人看著對方得意的嘴臉,臉上沒有一絲溫度。
他上了二樓,站在張鶴的面前。
“張鶴,你有什么沖著我來,沒必要對我的蛇動手。”
張鶴好整以暇的坐在沙發上,將追風從包里拿了出來。
追風宛如沒了生命跡象,整個身體軟綿綿的垂在半空中。
柳樂人的臉色驟變,喉嚨像是被刀生生的割開。
他使勁呼吸著,卻聽到呼呼灌風的聲音。
他顫著聲音問道:“你對追風做了什么?”
“沒做什么,只是讓它不能張嘴咬人而已?!?
張鶴湊近看了看手里的蛇,笑著說:“你的蛇太厲害了,之前咬了我們那么多人,愣是住了半個月的院,才恢復好,而且我的身體,差點讓你一腳踢廢,現在我總得收點利息吧。”
“利息?”柳樂人簡直要被對方的無恥給氣笑了,“是你們對我動手,我踢你都算輕的了,要不是我的蛇出現救我,我看你們能不能安穩的坐在這?!?
“能不能安穩坐在這,是我說了算,但是你對我的傷害,我會一筆一筆的找你要?!睆堹Q身體前傾,臉上閃過得意之色,“你猜我發現了什么好東西?”
柳樂人有種不祥的預感,他警惕的看著張鶴。
“我發現你的蛇還有別的用處?!睆堹Q在他面前來回走著,眼睛似有若無的盯著柳樂人。
柳樂人下意識的將手臂放在背后,但是對方的視線已經看在了他的胳膊上。
“你胳膊上的刀傷為什么會平白無故的消失?”
柳樂人語帶譏誚的說道:“追風把你的腦子咬壞了是嗎?我從受傷到現在,已經一個多月了,再大的傷口都應該恢復了?!?
“可是據我所知,你第二天就出現在了學校里,我們的同學可沒看到你的傷口。”
柳樂人才意識到這件事已經瞞不過去了。
他緊繃著一張臉,眉宇間都是對張鶴的厭惡。
“我沒必要跟你解釋這么多,把追風還給我?!?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條蛇恐怕不能還給你,我得上交給研究所,讓他們好好研究。”
聽到研究所,柳樂人慌了,“張鶴,你就不怕我將那段錄音交給警察嗎?”
“盡管交去好了,我看你有多大的本事,能讓警察給我判刑?!?
在張鶴準備把追風放進背包,虞岑突然彎腰撐著沙發,一腳朝張鶴的手踢去。
張鶴畢竟是內行人,反應很快,迅速側身躲避。
趁著對方躲避空隙,虞岑腳腕一收,直接踹向了張鶴的胸口。
張鶴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像是才發現虞岑這個人。
眼睛里是止不住的欣賞,“原來是練家子,正好我陪你好好玩玩。”
隨后,他將追風扔給一旁的同伴,厲聲說道:“給我看緊這條蛇,要是弄丟了,你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續命后,雙面蛇王竟然纏著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