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晃晃悠悠的站起來,朝張鶴的方向跑去。
隨后將追風奪了過來。
他看見追風張開嘴巴,吐了一口蛇信子,然后慢慢的閉上眼睛。
他的手心里都是血,不知道是追風的,還是他的。
柳樂人輕輕喊了一聲,“追風,你醒醒。”
在得不到反應之后,瘋狂的往外面跑去。
張鶴看見他的模樣,笑的前俯后仰。
“看你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和這條蛇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關系。”
但是下一秒,他被人一腳踢在了墻上。
虞岑不放心柳樂人獨自離開,收回腳慌忙追了上去。
其中一人看著眼前的局面,問著領頭的人,“老大,怎么辦?”
領頭人沒好氣的說道:“沒聽見蘇少爺怎么說的,動手,別死了就行。”
酒吧里再次陷入雜亂之中,直到附近響起警報聲,才趨于平靜。
柳樂人抱著追風,像是無頭蒼蠅一樣,奔跑在步行街。
每個人看到他的模樣,尤其是他手里的黑蛇,都奔跑著躲開了。
虞岑追上來,拉著他的胳膊說道:“師弟,跟我走。”
他們到了附近的寵物醫院,醫生檢查了傷口,搖了搖頭。
“已經救不活了,它不僅吸入了大量的七氟烷,而且傷口是致命的,我們沒有辦法了。”
柳樂人空洞洞的看著醫生,“不會的,你看,他的身體還在動。”
“因為蛇的神經系統分布在全身,即使他的心臟受到嚴重損傷,身體還是會短暫的抽搐。”
柳樂人摸著追風的頭,突然激動的說道:“你看,我感受的到它還活著。”
醫生嘆了一口氣,“這是你接受不了它的死亡,所產生的錯覺罷了,用醫生的角度來看,確實沒辦法救治了。”
柳樂人呆呆的看著追風,過了很久,他重新將追風包了起來。
然后打了一輛車回到了芭蕉灣。
虞岑看到他的模樣,有些不忍心。
“樂人,節哀順變吧。”
柳樂人站住,扭頭看著虞岑。
“師兄,我想我應該做錯了。”
虞岑肯定的回答他,“你沒錯,這不關你的事。”
“是我讓它別走的,沒想到到頭來會害了它。”
柳樂人苦笑一聲,“也是我沒保護好它,明明知道張鶴可能會報復,還是將它送到別人的手上。”
“不是的,”虞岑上前摸了摸他的頭,“這不是你能決定的,他們既然惦記上了追風,會想盡一切辦法對它下手,而且我們在明,他們在暗,僅僅是我們兩個人,是保護不了追風的。”
柳樂人垂下頭,一滴眼淚落在追風的腦袋上。
胸腔里的痛苦讓他不得不張大嘴巴呼吸。
他的視線一片模糊,溫熱的液體瘋狂的往外涌。
他抬手擦了擦眼睛,啞著聲音說道:“師兄,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
隨后,慢慢朝樓上走去。
續命后,雙面蛇王竟然纏著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