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有,你不是惦記她的賠償款嗎?”
或許是柳樂人說的太直白,女人面紅耳赤,然后惱羞成怒,“你胡說八道什么?”
“我是不是胡說八道你心里清楚,但是,如果你幫我一個忙,這件事我可以憋在心里,一個字都不說。”
“什么忙。”女人說完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這么說就是間接的承認了自己惦記賠償款的事。
但是柳樂人已經(jīng)懶得琢磨她心里的那點小九九了,直接說道:“我晚上要辦一場法事,需要你男朋友的同意,你去說服他,他會聽你的話的。”
“切,就這?簡單,我一個電話的事情。”
“那你現(xiàn)在就打。”
女人一噎,她就是隨口說說,但是自己還真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惦記賠償款那事。
尤其是強子,要是對自己有防備心了,就不好弄了。
所以,她只好打了這個電話。
“喂,是不是有個人想給你媽做場法事?”
柳樂人提示女人開擴音,女人不情不愿的打開了。
里面?zhèn)鱽韽娮拥穆曇簦笆裁矗克麃碚夷懔耍俊?
“是啊,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反正就一場法事,你答應(yīng)人家唄。”
“來路不明的人,我用了干什么,到時候,在其中使點絆子,我們一家都不得安寧。”
“我看著不像啊,”女人嘟囔一聲,又不耐煩的說道:“你不是說今天早上有人動了骨灰壇子嗎?干脆你讓這人在家里看看,怕是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那倒也是,我看這人算的還挺準(zhǔn)的,說不定是個高手。”
“那不就是了,行了,我打牌了,沒事別來打擾我。”
“行行行,我這也忙著,早知道回來就埋了,就沒這么多事了。”
女人沒理他,使勁按了掛斷鍵。
“聽到了吧,他已經(jīng)同意了,沒什么事我走了。”
“還有一件事,”柳樂人叫住她,“王蕊芳的骨灰后天才能下葬,明天不是吉時。”
女人徹底怒了,“我巴不得他媽現(xiàn)在就埋了,跟我說什么后天,我已經(jīng)完成你的要求,別再跟我扯這些沒用的了。”
柳樂人知道自己是外人,說什么對方都不會信。
但是,他還是不想悲劇發(fā)生。
“明天下葬,以后的王家將不得安寧。”
“關(guān)我什么事,我又不是王家的人。”
“那你男朋友出事了,你的賠償款還拿得到嗎?”
女人慌了神,“有那么嚴重嗎?”
“當(dāng)然,明天的日期和王蕊芳相沖,你覺得嚴不嚴重?而且,”柳樂人扯了一下唇角,“為了讓你男朋友對你放心,你已經(jīng)私下和他拿了結(jié)婚證,現(xiàn)在,你也是這個家的人了,就你對王蕊芳的態(tài)度,就不怕這個火燒到自己身上嗎?”
女人真沒想到眼前這個人居然知道這么多。
結(jié)婚證這個事,她誰也沒說,而且,也叮囑過周勇。
周勇現(xiàn)在非常聽她的話,也不敢往外說。
“你怎么知道的。”
“我說我算出來的,你相信嗎?”
現(xiàn)在由不得她不相信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她只能咬牙答應(yīng),“行,我答應(yīng)你。”
續(xù)命后,雙面蛇王竟然纏著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