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書瑜的眼眶再次一紅,瞪了肖淳一眼:“純兒,你說!”
肖裕成和北辰驍不明所以,有些不解的望向二人。
肖淳也收起了之前那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Q起耳朵仔細(xì)傾聽,見沒有人聽到,這才壓低聲音說道:“表哥沒事,和張老在一塊。按照張老的意思,應(yīng)該是建立一個新的組織?!?
肖淳只說了最關(guān)鍵的幾個字,就將自己的計(jì)劃說了一遍。
“姑姑,我們要穩(wěn)住朝堂,不能讓他們看出什么端倪來,其他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
肖書瑜認(rèn)真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一點(diǎn),你不用擔(dān)心,盡管動手!”
“是啊!姑姑放心,我們?nèi)塘四敲炊嗄辏膊幌胍恢比讨?!?
北辰驍斗:“……”
所以,那上面的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弟弟!
肖淳有些擔(dān)心自己的堂弟,特意提醒道:“小驍,我們跟你說的話,你可千萬別跟別人說,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我們就死定了!”
北辰驍連連搖頭:“我不會告訴你的!”他又不是傻子!
一餐過后,肖書瑜的情緒變得更加高漲,她將之前讓人準(zhǔn)備好的補(bǔ)藥拿到了皇上面前。
一日三餐,一日三餐都有著落。
這幾日,他一直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吃飯。
自從老佛爺給他喂食之后,他的肚子都肥了不少。
身為一名隱衛(wèi),體重增加了,確實(shí)會影響到他的行動!
那些人天天跑到橫梁上,對他冷嘲熱諷,讓他很是郁悶。
不過,那是以后的事情了。
老佛爺很開心,可是將軍府的人卻不開心,肖淳的耳朵被自家主子揪著,送到了將軍府。
借口是途中沒有保護(hù)好皇帝,回來后當(dāng)眾抽了他好幾鞭子。
實(shí)際上,是肖淳沒有及時通知他,所以才會惹得爺爺生氣。
肖淳抓了抓后背上的紅印,跟著蕭涵,以及早就等在那里的祖母,母親,姐姐,都在那里吹牛逼。
“那個野蠻人首領(lǐng)的卑鄙,你是不知道的!他們竟然拿一堆垃圾當(dāng)武器,丟在城墻上,真是讓人作嘔!”
坐在他身邊的妹妹肖梨玉,聞言立刻讓開了一條路,絲毫沒有遮掩自己的厭惡。
肖淳一臉壞壞的笑容,還特意朝她湊了湊。
少女驚叫一聲,越跑越遠(yuǎn),狠狠盯著楚離:“哥哥,你給我滾開!”
“切!妹妹,你這樣會讓哥哥傷心的!”
肖梨玉可不吃這一套,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誰要是沾了狗屎,就離我遠(yuǎn)點(diǎn)!”
肖淳故裝委屈的看著自己的二哥:“二哥,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憐?”
“嫌棄!”肖含別過頭,一副和肖梨玉一模一樣的模樣。
“娘?”她叫了一聲。
“不是?!?
“奶奶?”聽到奶谷百欣的名字,肖淳癟了撇嘴。
谷百欣在一旁笑道:“純兒,你就會開玩笑,讓我們很高興?!?
肖淳笑嘻嘻的走過來,給了谷百欣一個大大的擁抱:“外婆果然了解我。”
所有人都一臉鄙夷。
肖家在他回到家族的次日,便已經(jīng)著手布置。
京中的隱衛(wèi),只有半數(shù)留在太后身邊,保護(hù)六王爺北辰驍,其他的人,都留了下來。
剩下的人,則是分批出京,去王家村,為皇帝保駕護(hù)航,招兵買馬。
單憑張老、北辰照二人之力,肖裕成自認(rèn)是不太可能建立起來的。
蕭家的軍隊(duì),以及駐扎在京師之外的禁軍,都在加緊操練。
經(jīng)過多方打聽,得出的結(jié)論是:“為陛下著想!”
哦,好一個偉大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