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寒柯的下場已經決定,趙明義不再多說,一揮手便把暈倒的馮寒柯和仙王金杖給收了起來。
“走!進去!晚上一起陪掌門師兄吃飯!”,趙明義看著趙香子白金竹林煜花空白金童幾人說道。
趙明義幾人跟著叫朱英的女修一路來到了客房,其他衛士們則被帶到了客兵休息的營房。
客房約八步見方,梁柱與地板均為未上漆的松木,接縫處透出淡淡的樹脂香。
褪色的藍布簾將空間隔為內外兩進,外間擺著竹編方凳與矮幾,供客人歇腳飲茶。
里間僅容一床一柜,床板由三塊杉木拼成,鋪著稻草墊與靛青粗布被褥,臨窗條案上擱著粗陶茶具,釉面磕碰處用桐油補過。
墻角立著雙層竹制行李架,上層散落著前客遺留的草鞋與斗笠,床頭釘著木楔掛鉤,懸一盞防風紙燈籠,燈罩印著「極光」的朱砂字樣。
墻面貼著泛黃的極光宗的門規,墨跡被潮氣暈染成團,下方歪斜刻著數行之前客人留下的打油詩。
炭盆邊緣積著灰白余燼,混著幾粒未燃盡的松果。柜腳青磚縫隙間卡著半枚銅錢,銅綠裹著錢紋。
門楣懸掛的桃木符已褪成淺褐,篆刻的「四方平安」與屋頂垂落的蛛網重疊。
有風穿堂時,窗欞與竹簾相擊的咔嗒聲,混著遠處馬廄的嘶鳴,倒頗有些愜意的感覺。
這里的條件很一般,但畢竟不是自己的地盤,當然是便宜行事。
能和極光宗掌門一起吃飯,對大部分修士來說都是很大的榮幸,眾人都有些興奮。
就連趙香子都一掃這些天的委頓,絲毫沒有嫌棄此處的簡陋,取出小鏡,精心收拾打扮了一番。
此時剛過午時午時不久,眾人都是修士,便沒有多語,皆盤腿坐在床上,調整氣息,開始修行。
花空正好趁著此時,把造化分身的功法,又好好研究了一番,據他估計等此次“歷練”結束,回去后就可以直接收集靈藥靈材開始造化界主分身。
修行無歲月,三個時辰很快過去,叫朱英的女修來到幾人落腳的客房,把白金童趙香子白金竹林煜花空幾人喚醒。
眾人來到客房前的走廊集合,卻不見趙明義的身影,趙香子便開口詢問。
“七叔呢?”
“明義師叔正在宴會廳和父親說話!你們隨我來就好!”,朱英打量了一眼精心打扮過的趙香子說道,她其實見過趙香子幾次,只是大家性格格格不入,便沒有混熟。
“那好!”,趙香子也不再多言,她看著朱英素面朝天的樣子,心中卻想著:這個丫頭要是收拾一下應該也挺不錯的。
幾人便不再多言,跟著朱英來到了宴會廳,這是兵營飯堂旁邊的一個小廳,裝飾豪華了很多,顯然是高層吃飯宴請的地方。
幾人走進去時,長桌上已經擺了一些果蔬酒水,幾個灰衣修士正陪著趙明義說說笑笑,很熟絡的樣子。
為首的的黑臉修士正是極光宗掌門朱千行,此時他沒有了在外面那種生人勿進的樣子,正端著酒水和趙明義說笑。
“好些年沒來此地了,這些日子比較清閑,就陪著小輩們來了,當時我就想怕不是要遇見明義。果然,沒幾日就尋來了!”,朱千行說道。
“千行哥神機妙算!”,眾人連忙拍起了馬屁。
“你們這些小子!少拍馬屁!好好修行才是正事!”,朱千行笑著擺了擺手。
“千行哥說的是!”,眾人連連答應。
“我前幾天聽說了慕容家和周家那些小子們爭斗的事情,當時我就想,明義哥怕不是也在!”,一個女修搭話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