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凌王的。”
“我們也該起身了。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
“莫說莫說,快起身!”
窸窸窣窣的穿衣聲。
“她不是十分想看春獵前的祭祀宴嗎。怎么還不過來。”蘇凌沒來由地一問。將林毅驚了一驚,林毅詫異著王爺怎么會問林姑娘的事。但還是回著:“些許是迷路了?”
“也是,她這個腦子。”蘇凌抬起手,芭歌替他系上腰帶。
也就這么一句,蘇凌便再沒過問過任何事了。
直到春獵祭祀結束了,皇帝一聲令下狩獵開始。也沒看見林小隅的出現(xiàn)。芭歌抓了個空子,去男營帳那處尋人,她早就不放心林小隅一人在男營帳那處,一直要求小隅和自己住,但王爺再三拒絕了,此時,小隅還沒來找自己,這太不正常了。
她來到男營帳,卻沒看見那小姑娘的身影,倒是看見一個小伙子在收拾著什么。她走進,禮貌地問著:“請問,你知道住在這里的那位凌王殿下的小廝在何處嗎。”
那小伙子一轉身,看到水藍色蘆葦裙的芭歌,嚇了一跳,雙頰緋紅,斷斷續(xù)續(xù)道:“小小小小娘子……”
“你……你這是怎么了。”芭歌說話細細柔柔。
小伙子感覺大腦都被什么東西沖破了,紅著臉,暈乎乎地說:“沒事……我沒事……”
“那你有沒有看見……”
“啊,小娘子說的是高人嗎。”
“高人?”
“嗯,就是和你在一起的那位小兄弟。”
“是他了。”
“他昨日和我們住在一處,今日起身,我便沒有看見他了。”
“一早便沒看見了?”
“是啊,我們都說他已經(jīng)到凌王殿下那處去了,怎么……姑娘沒見著他?”
芭歌一驚,若有所思,隨即笑著說“沒事,我看見他了,你忙吧。”
“好……好……”小伙子暈乎乎地說。
“對了,你叫什么名字?”
“啊……我我我我叫小六子。”
“多謝你了,小六子。”芭歌嫣然一笑。
小六子感覺心肝兒都要化了。
從男營帳出來,芭歌就覺著不對勁,忙將此事告訴了林毅。林毅的第一反應就是:“他媽的,這人跑了?”
“……”芭歌無言以對。
“他媽的,我們凌王殿下好吃好喝供著她,她還一心逃跑,等抓她回來,非打斷她的腿不可。”
“林將軍。你等一下。”芭歌道:“她在這里逃跑?”
“難道不是嗎。”
“獎金知道這是哪里嗎。”
“霖虞山啊,怎么了。”
“霖虞山,皇家獵場,離京州三百里,她在這里逃跑,走回京州嗎?”
“這……這……”
“霖虞山,皇家獵場,兇獸橫行,她一個女子,就不怕嗎,在這里逃跑,找死嗎。”
“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她若想逃跑,在來霖虞山的路上,或者回去的路上,人多眼雜,逃跑是再好不過了,再怎么樣也不會在霖虞山逃跑。”芭歌沉思道:“或許是遭遇了什么不測。”
“她一個小奴隸,跟誰有什么深仇大恨,說不定是迷路了或者跑到哪里玩了。”林毅摸著頭說:“她不是在凌王府天天叨叨著要出去嗎。”
芭歌道:“也許是我想多了。”
“王爺現(xiàn)在圍獵去了,我們等王爺回來,若是林姑娘還杳無音訊,再告訴王爺也不遲。”
“好。”
第一日收獲頗豐,皇帝要在營地內(nèi)舉行慶功晚會,順帶就烹飪了這些獵物。營地中央燈火通明,恍若白晝,歌聲杳杳。蘇言端坐